像!
认为他是傻逼的往往最后都被坑死了。
“小李,你到底对那个小鬼做了什么?怎么哭得惊天动地?”
杨胖子才不在乎李白做的事情合不合法,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有理。
要是不合法,刚才就当场铐了。
“不是说了嘛!做梦!让他做了一场梦!”
李白停下脚步,耸了耸肩膀。
“你就这样放过那小子,不怕他以后会来报复?”杨胖子并不觉得李白会真的这么宽宏大量,小小惩戒便会收手。
“你们猜!”
李白继续打玄机,聪明人只要一句话就能点透,恐怕龙头寨大巫师和其他几个巫师已经猜到了一些,只是杨胖子和老陈头两人并没有看明白。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并不在乎那个熊孩子将来是否会来报复。
君子报仇,绝不隔夜,小屁孩子光是嘴炮几句,就被催眠术和妖女的灵瞳幻境给生生虐了。
别以为这样的幻景只会发生一次,接下来每天晚上都会来一次,将足足重复七遍才会结束。
接下来的日子,这个倒霉孩子是以泪洗面的七天,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根据广告学理论,至少重复七次,人才会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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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苗家古寨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情,给潇湘省反封建迷信协会的成立平空增添了不少波折。
“鬼手”刘九会长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将活动继续进行下去。
一方面是原生态的巫蛊环境实在难得,如果下一次来,开放了旅游业的苗寨在沾染了商业气息和铜臭后,还能不能保持原来的淳朴,恐怕谁也不知道。
人心善变,就算是大巫师也无法保证,财富和道德,在很多时候都是一个悖论,人们的心态总是没有办法在两者之间保持正确的平衡。
另一方面,这起风波因为协会而起,刘九会长更想让钱江省的会员李白在寨子里多留几天。
虽然老巫师请来了助阵的巫师,可是这个年轻人的手段却并不比任何一位巫师差,只要他还在,村寨的安全就有保障。
尽管别有用心,刘九也是没有办法。
老巫师和龙头寨上下能够义无反顾地替协会扛下五老峰这个天大的麻烦,刘九会长决不会拍拍屁股管自己走人,把一大堆麻烦丢下,同样也会扛起一部分责任和担当。
五老峰派出了一个青虎婆婆来找潇湘省反封建迷信协会和龙头寨的麻烦后,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反倒是龙头寨这边,声势越来越大,三湘四水的巫师们纷纷响应,一些性急的甚至直接赶过来。
短短两三天的功夫,聚集到苗家古寨的巫师数量竟然比村民还要多,而且人数依然在不断增加。
到来的巫师不止是土家族、苗族、侗族和瑶族,还有世居潇湘省的其他少数民族,如满族、蒙古族和畲族,零零总总竟不下于十个民族。
如同土家族将巫师称为土老司一样,蒙古族将巫师称为萨满,各族对“巫师”一词只是发音不同,含义和职能却并没有太大的分别。
隐隐间,龙头寨竟然成为了潇湘省各少数民族村寨巫师们的临时大聚会地点。
当前来到龙头寨的大巫师不下七人,每一位都拥有极大的影响力,就算五老峰再派人过来找麻烦,龙头寨上下也丝毫不惧。
原本还有些担心的老巫师龙老先生现在却是终于放下心来。
各族巫师汇聚龙头寨,巫师们之间的交流让潇湘省反封建迷信协会会员和嘉宾们开了眼,各种巫术匪夷所思,连整个世界都变得魔幻起来。
有些巫师是热心肠的人来疯,毫无保留的给这些一惊一乍的观众们讲解原理,不断赢得一阵阵恍然大悟的惊呼声。
几千年的传承,总能继承下来一些独特的先人智慧。
虽然多有波折,但是刘九会长组织的这次活动毫无疑问收获了极大的成功。
龙头寨的鼓楼前,一对土家族装扮的年轻男女正在给刘九会长带来的会员和嘉宾们做宣传。
男的高大魁梧,头包青丝帕,上半身穿最传统的琵琶襟,腰缠布带,青色肥脚裤,打着绑腿,脚下踩着精致的草鞋。
女也的是年轻靓丽,同样青丝帕包头,上身“三股筋”,宽袖大衣,领边带有民族特色的三条花边异常鲜艳抢眼,八幅罗裙下,青绸鞋面,还挑着五色丝线绣成的蜜蜂。
附近的龙头寨村民眼角直抽抽,到苗寨来给自己的土家族寨子打广告拉客人,这是来搞事情的吧?这是来搞事情……
这也难怪!
潇湘省反封建迷信协会的会员和嘉宾来自于各行各业,如果能够把口碑和名声打出去,对于这一男一女的土家族寨子来说,或许是吸引到大量游客的好机会。
寨子虽然一直遵循传统,可是也得与时俱进,不能总是看老天爷的脸色吃饭。
既然张家界已经走出了第一步,那么其他地方自然也是有样学样的紧随其后。
“……我们土家族的图腾是白虎,族人自称是毕兹卡,就是本地人的意思,我们称呼苗族为白卡,意思是邻居,称汉族为帕卡,就是外来的人……”
“等一下,请问银联卡是什么意思?”
突然有人打断了土家族青年和妹子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替发言。
总是卡来卡去的,不禁让人好奇。
银联卡是什么鬼?
土家族男女的声音戛然而止,一脸黑线,这是来搞事情的吧?这是来搞事情……
说话的是杨胖子,老陈头不忍直视的默默往旁边挪动一步。
那个妹子的爷爷就是龙头寨大巫师请来的土家族巫师咸田。
胖子,你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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