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起身,快步过来,跪下后也大声的喊着:“皇上,臣妾冤枉!”
若珍嫔攀咬的是旁人,皇上一定发火怒斥外加再重罚三倍,但见她咬出的人是白莲,皇上倒是来了兴致,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冷着脸道:“你们两人都喊冤,朕一时也不知道该信谁的。”
白莲咬牙切齿地看着珍嫔,道:“皇上,您可以让宫人来搜臣妾的身,看臣妾身上有没有带着迷人心智的药物。”
珍嫔也不甘示弱,振振有词:“白嫔的医术高超,连王太医都认不出来的毒都认得,你若是使了药,我们又如何能查得出来?”
白莲很得想笑,她的本事,现在倒是成了她的罪过?难道这珍嫔和萧明珠是一伙的,她们借着景儿的事把她引出来,然后再唱了这么一出,想把她推到悬崖下?
她不由得讥讽地道:“那不知珍嫔相信不相信知夏的本事?”
看热闹看得过劲的萧明珠见她们扯到了自己身上,眉梢一挑,刚想开口,韩允钧抢先一步也把话挑明了说:“父皇,这件事本就非因我家王妃而起,王妃被牵连在其中,又与白嫔在之前就有了误会,若是交由知夏来查,想必白嫔会不服,旁人也是会疑心我家王妃有指使知夏公报私仇的嫌疑的,您还是别指派他人负责吧。相信整个太医院,不会都是光领俸禄的饭桶,若事真有蹊跷,总会有人知晓的。当然,若是他们都查不出来,那说白嫔无辜也是理所当然的。”
珍嫔见白嫔看穿了她的心思,韩允钧也不上当,倒也不恼,她话头一转:“皇上,臣妾疑心白嫔,自然还有其它的原由的。岂不说白嫔伤势未愈,在自家院子里养伤不出,为何会知道恭郡王出事?妾身更想不明白,白嫔为何会主动请缨去救恭郡王?”
珍嫔稍稍放慢了速度,见白莲也没有抢她话的意思,又道:“妾身清楚的记得,白嫔过来回话之后,夷安的状况就不太对劲,只是妾身当时并没想太多,又急着去向逍遥王妃赔不是,结果夷安就冲动的与逍遥王妃起了冲突。夷安受伤后,又遇上了白嫔……还有刚刚在院子里,夷安明明知道自己出口不逊已是大错,面上有了悔意,为何被白嫔一扶,她却又口不择言?”
她看向白莲:“按规矩,你是不应该跪在夷安身边那个位置的吧!”
她之所以想到要把一切推到白嫔头上,白嫔擅长药术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皇上对于白嫔的异于常人宠爱。
她虽不是皇上做王爷时的旧人,但自小与楚贵妃相识,她非常清楚皇上并非是爱好女色之人,除了当年的楚贵妃外,几乎没有哪个女子能得他另相相看的。像白嫔这样一个来历不明,还借着赏赐自求进宫的女子,皇上不仅把她留在身边,还特别宠爱,这其中一定是有外人不知的原因在。于是,她大胆的猜测,皇上是并不信任这白嫔的,只不过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留着她而已。所以,她才敢冒险一试。
被珍妃突然发难白莲而楞住的夷安,一下子也记起了自己明明是心生了悔意,却又控制不住怒火的异常反应,她也无心确定珍妃的说法是否属实,只知道她不能被剥夺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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