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走近了就闻得一片腥臭之气,周围还散乱的放着一些绳子,斧子,小刀之类的东西。
“你们这是做什么?这人便是那个骗子吗?”张锋一脚踢了踢那人,纹丝不动。
两人正在你推我搡,见张锋醒来了,都大喜过望,虽然他现在看着有些不正常。
“老大!你终于醒了,这人就是那个黄大……骗子,都是仲业,说什么要把他切成一块块的,放在锅里先过油再捞起来煮煮喂狗,这家伙听了就两眼翻白没气了。”
文聘听了气得脸都红了,鼓起腮帮子喊道。
“你都怎么都推我身上来了?刚才谁说把他绑在马屁股后面拖,只到拖成一层皮为止?明明是你把他吓死过去的,又赖在我身上。”
黄叙凭借天生力大中气足,双手插腰,活象个悍妇骂街一样。
双眼瞪得溜圆:“刚才你说什么蒸熟了晒干再加盐腌了挂着当香肠,等着过年吃,当时他就口吐白沫了,怎么是我吓死的?”
文聘这方面却逊黄叙一筹,却也不甘示弱的和黄叙对顶。
两人争吵不休,生怕张锋怪他们没好好的“招待”这黄三,竟有动手的趋势。
嘴里那些说出的整人想法,就象张锋听了也冷汗直冒。
“好了,都给我闭嘴,自家兄弟,为了个外人争成这样,成什么体统?这个贱货吓死了算是便宜他了,想动老子的女人!妈个*的!”
张锋说着狠狠一脚踢在黄三脸上,用力过猛,一只拖鞋也高高的飞出去,“啪”的一声飞过院墙外,还好没砸着人。
“走走,跟我回去,我有话要说。”黄文两人一人一边扶着张锋,让他光着一只脚,一跳一跳的往回走。
除了两女晕过去,加上心事已了,放松的情况下鼻翕里出轻微的鼾声,睡得正甜。
黄叙等人也是精神欠佳,张锋于是命他们都回去睡觉,只留了几个家仆侍候。
书房里,张锋和曹操隔几而坐,外人都被命令在门外候着,不传不准入内。
“孟德兄,锋深荷兄之情,在这里以一杯水酒,聊表谢意。”张锋站起来高举着酒樽。
“哪里哪里,愚兄也是适逢其会而已,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只是这淫祀居然还有人相信,唉,民愚何之甚也。”
曹操也站起来,只不过他跟张锋比,居然矮了一个头,不得不仰着头看着他的脸。
“正是,如果不是孟德兄及时赶到……咦,孟德兄何以至此?莫非也是辞官不做了吗?”
“知机果然料事如神,想那董贼内聚乡党,外欺大臣,拥兵自重,这官不做也罢,只是他这贼子居然敢废天子,乱纲常,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因此某弃官而去,欲回老家陈留,兴兵讨贼,奈何家资颇薄……”
“此许小事,包在锋身上。只是锋有一事相求。”
“知机但讲不妨。”
“孟德兄高节亮义,愿为大汉除奸贼,锋不才,愿投入兄之麾下,愿受驱驰!”
张锋说着,突然酒樽一抛,一撩衣袍,单膝跪下双手做拱道。
曹操被张锋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忙扶着张锋道:“知机何出此言?想某无兵无权,知机却有着一郡,还有天下财富之源——张村,手下良将数人。”
“黄氏父子,文仲业,某就是借得钱粮便欢喜无限……如是投效,也当是知机收容某才好,这万万使不得。”
张锋知道曹操的心里大概是想什么,以他的性格,必然在怀疑张锋是不是在试探他,而曹操也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
谁都知道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的意义区别,张锋现在想做的,就是在曹操人生的最底谷,拉他一把。
“孟德兄且听锋慢慢道来,唉,若兄不以锋粗鄙,这满口官话实是累人,”
张锋一急,也顾不得装儒雅了。
“我张锋自认为是个人才,而且文武双全,你个孟德兄你要承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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