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不及那些。不懂归不懂,张仁却也知道现代纸张一般都是以树浆为原料,便把脑子动到了这上面。只是说易做难。光是如何提取树浆就整得他头痛不已,不过顺利提取出来后就好了许多,再在已知的原有工艺地基础上作了一些改进,为此张仁还专门跑过几趟城中的纸坊。折腾了两个月下来,张仁总算是得到了二十来开质量不错的白纸。比起现时点那种泛黄且粗糙的纸,已不知强出多少倍,就成本与工艺而言也都不错。
“大公子庄外求见。”
“哦。他来了啊。”张仁吩咐道:“去请大公子入庄。直接带到这里来。”
从人领命而去,蔡琰:“阳城中那个被你踢了一脚的公子哥吧?要不我先避一避。”
张仁道:“我看不必,有些事硬要去躲也没有用。其实这刘琦本性慈孝,为人也并不坏。只不过他早年被刘表宠溺太过不曾严加管教,后来又因为刘表后妻蔡氏的关系失宠对他不闻不问,因此也就一直无人引导于他。这样他都能不出大过已经很不错了,在我看来他只是还有些孩子气而已。”
这时刘琦来到近前向二人行礼道:“张大哥。义姐,刘琦有礼了。”
“义姐?”蔡琰满脸疑惑。
张仁微笑着轻声道:“我让大公子认你为义姐,以后也可以免去些不必要的麻烦。”
蔡琰闻言点点头,说道:“们两个先聊,我去帮你们准备些茶水果品。”说完飘然而去,不过在经过张仁身边时忽然伸手在张仁腰间狠狠地拧了一记。
张仁吃痛却又不好作声。咳一声无效后直接挡在了刘琦面前道:“喂,看够了没有?是不是屁股上又想挨一脚?”
刘琦回过神来,赶紧大摇其头。
张仁先带着刘琦在场中转了一圈后问道:“当日一别之后。你有没有照我给你地建议去做?”
刘琦道:“有啊!那些东西我都带到这里来了。这会儿仆人们应该已经送到你的书房里去了吧。”
张仁道:“是吗?去看看。”
回到书房,张仁检视了一下刘琦带来的东西――是许多刘琦手抄的诗辞书简。随意的翻了几卷张仁笑问道:“很多哦!都是你自己亲手抄写出来的吗?没请人帮你抄过吧?”
刘琦道:“都是我亲手抄写的,张大哥如若不信可以校对字迹。”
张仁道:“我让你安心抄写书籍,尊父看到你用功地样子也就没再责罚过你吧?”
刘琦点头道:“没有了。张大哥你教我的这个法子真的很管用,父亲有几次想责罚我的,见我在书房中用功就作罢了。不但没有责罚,还专门抽空来指点了我几次……言语之间流露出来的关爱之情,我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了。”
“哦,还真的有用啊!看来在父母面前卖力读书这一招古今通用嘛!”
张仁见刘琦一脸的欣慰,笑道:“两个月,也真亏你坐得住啊。”
刘琦道:“说不清楚,换作以往我肯定坐不住。不过自从得了父亲的一次温言指点后我也渐渐地能安下心来,感觉抄书不是那么难与之事。”
张仁心中暗叹道:“这算不算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真正说起来又有几个父母不希
地子女能成器的?反过来子女们也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地认可啊。这刘琦如果不是因为缺乏管教导致游荡过度,令刘表心生失望而不闻不问,计也没那么容易失去宠爱的吧?只是现在插了个后妻蔡夫人进来,刘琦就算再努力也来不及什么了,我自己还自身难保的,帮刘琦也帮不了太多……不行,还是得让他早点和刘备挂上钩,晚些时候他还得调守江夏的。
“哎等等,江夏?甘宁这会儿应该还没有到东吴去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甘宁是因为被黄祖迫害太过才不得不转投东吴的,感觉到颇有些逼上梁山的味道,也许让刘琦先去一趟江夏能把甘宁抢过来作为班底?这甘宁早先是‘锦帆贼’,熟悉长江水路。如果晚些时候我的产业回复过来,让他专门帮我跑襄阳与柴桑之间地水运如何?他去的话可比谁都保险哦……”
忽然自顾自的摇摇头,自嘲着心道:“yy过头了!甘宁肯弃恶~投奔刘表,多半也有些想在乱世中建功立业的想法在里面,我又能拿什么事物出来绑住他?未来的‘张氏企业长江水运部总长’吗?哼呵呵……别说是我这‘白身’,就算是刘琦去也不一定有用。不过还是得试试,试一下的话可能还有点机会,不试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
他正在这里想得出神。那边刘琦唤了数声才把他拉回神来。低头理好思绪后道:“大公子。恕我直言。我这里你以后最好少来。”
刘琦楞道:“为什么……哦我明白了,是因为义姐的缘故吧?也是,出了那桩事,我如果还有事没事地就往这里跑不是在惹人口舌吗?”
“你……唉!”
张仁气苦,指着刘琦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道:“这家伙脑子不开窍是怎么地?就知道往这些方面想!”
叹了口气,张仁问道:“尊父与你闲谈之时可有提及过我张仁?”
刘琦想了一会儿道:“还真未曾有所言及。只有一次我在抄写书卷时无意中提起你。父亲他只是、只是……”犹豫了一下没往下说。
张仁道:“大公子只管明言,张仁其实也猜得到。”
刘琦顿了顿,直言道:“我提起你时,家父不置可否,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不愿说什么,脸上似乎还有些不屑之色。好像对张大哥你……甚是轻视。”
张仁淡然一笑,刘表会这样看他并不出乎他的意料,继而平心静气的向刘琦解释道:“为人当有自知之明。尊父文彩出众心高气傲。而我张仁却是个没读过什么书的市井小人。真正又哪里能入得了尊父的法眼?尊父明面上是对我礼遇有加,但那不过是看在我旧日名望的份上给我几分薄面而已,其实在心底根本就不以我为意的。既然尊父视我甚轻。你却又时时跑到我这里来,那你不是在间接地触怒尊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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