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撤,还敢在那儿过夜!你真把自己当谭以琛的夫人了?"
怕娆姐担心,所以我没把拿香槟砸邹越风的事儿告诉娆姐,只是避重就轻的讲了讲自己误闯了谭以琛的生日宴,然后谭以琛特别的生气,把我关在房间里关了一整天,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才叫我出去。
"谭以琛他不发话,我哪儿敢撤啊?"我长叹一声,语气很是无奈。
娆姐大概也反应过来了这事儿确实不能怪我,数落了我两句只长个子,不涨心眼儿后,便没有再过多的苛责我。
"你这些天收敛一些。"末了,娆姐给我出主意说:"别去争宠,能不让谭以琛来你这儿,就别让谭以琛来你这儿……给人家正主示个弱,虽说不一定有用,但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我闷着调子"嗯"了一声,然后忧心忡忡的挂断了电话。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下午的时候我打车去了柏艺,裴导的戏马上就要开拍了,为了完成裴导的要求,我和唐鸣风这段日子基本每天下午都在柏艺的舞蹈室离练舞。
"你居然来了。"裴子秋看到我的时候很是惊讶,他笑着跟我说:"我以为你今天会请假呢。"
"我确实要请假。"我指了指自己红肿不堪的脚,很无奈的冲裴子秋摊了摊手:"我脚崴了,今天肯定跳不成了。"
"那你过来干嘛?"裴子秋白了我一眼:"装劳模啊?"
"不能跳我还能看啊。"我理直气壮:"万一我看着看着,突然就大彻大悟,成为了舞蹈界的一代宗师呢?"
裴子秋很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我鼓起了腮帮子,觉得他这是在鄙视我。
这时,唐鸣风也过来了,小少爷一进门,就冲我跑了过来。
"可可你没事儿吧?"小少爷一脸担忧。
闻言,我乐了:"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小少爷直勾勾的盯着我,脸上显出几分犹豫来,纠结片刻后,他压低声音问我:"谭以琛他……没欺负你吧?"
我瞬间有些尴尬了,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好在这时裴子秋突然开口替我解了围。
"谭以琛估摸着正偷着乐呢。"裴子秋大笑着:"他从小就跟邹越风闹不对,现在可可让邹越风当众出了那么大的一个丑,谭以琛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更别说迁怒可可了。"
谭以琛和邹越风闹不对吗?我很是惊讶:以前怎么也没听人说起过?
"他俩有什么过节吗?"我问裴子秋。
裴子秋告诉我,谭家和邹家,本来就闹不对,究其原因,好像能扯到谭以琛父亲那一辈儿上。
据说,谭老爷子和邹老爷子都是军人,而且他们还是同时参的军,年轻的时候,曾呆过同一个军营。
可惜的是,即便生活在同一个军营下,他们俩也没培养出什么深厚的兄弟感情,反倒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也不舒服。
"反正他们两家特有意思。"裴子秋笑着跟我说:"邹伯伯和谭伯伯闹不对,邹北城又和谭慕龙闹不对……军委处处长的位子不是马上就要空下来吗?邹北城和谭慕龙他们俩正为了这个位子互掐呢,掐得相当热闹。"
我听了个云里雾里,大概明白了谭慕龙和邹北城应该是在枪一个位子,看谁能升上去。
"可这跟谭以琛有什么关系?"我问裴子秋:"他和邹越风总不至于也有什么利益牵扯吧?"
"有的。"裴子秋向我解释道:"这应该都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谭以琛看上一块儿地皮,本来都已经跟人卖家谈好价钱了,结果邹越风使了些手段,生生把谭以琛到嘴的地给抢走了……后来因为这块儿地,邹越风净赚了好几个亿,你说谭以琛火大不火大?"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隐约之中,似乎知道自己该如何自保了。
男人嘛,多多少少都是有一些劣根性的,自己碗里的饭,吃着不香,抢别人的吃,才有意思。
我不动声色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