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琛的眸色明显暗了下来,眸底深处,有某种侵略意味很强的情愫在涌动。
"宝贝。"他伸手按住我的唇,嗓音沙哑:"你确定要在沙发上自己动?"
我张嘴把他的手指含到了嘴里,一边儿允吸着,一边儿挑眉问他:"那我们去地上?"
因为谭以琛这家伙做起来特别的狠,有的时候哪怕是在床上,他也能把我搞到地上去,所以我们家除了洗手间以外,其他房间的地面上都铺着厚厚的,触感极好的地毯,以方便这家伙随时逞兽欲。
"这么主动……"他哼笑,骨节分明的指,若离若即的在我腰间摩擦着:"两个多月没好好‘喂’你,是不是饿坏了?"
说实话,今天我主动骑到他身上,还真是因为我们这两个月以来都没怎么好好的做过。
不过我的出发点并不是因为我"饿",而是我怕他太"饿"。
我受伤的这两个多月,可能是因为心中有愧吧,谭以琛基本都在我这儿过夜,可我腿上打着厚重的石膏,断的肋骨也没有完全长好,所以都没怎么好好的伺候过他。
现在我腿上的石膏终于拆了,可想而知这家伙会把我折腾成什么样儿。
与其被他横冲直撞的欺负,不如我自己来,起码主动权在我手里的话,我动作可以稍微轻柔点儿,免得明天早上下不了床。
我俯下身来,用牙齿缓慢而又旖旎的咬开了他衬衣的前两个扣子:"你辛苦照顾了人家两个多月,人家这不是想报答你吗?"
说着,我摸索着从包里取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黑色丝巾,勾着笑,把丝巾蒙到了谭以琛的眼睛上。
我听魅夜的姐妹们说,蒙眼的情况下,男人的感官会变得更加的敏锐,进而快感也会来的更加的激烈,所以遮眼睛,一直都是风月场所男女调情的重要手段。
果然,待我把谭以琛的眼睛蒙上后,他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了。
我扬唇一笑,继续亲吻着他线条优美的胸肌。
"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他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很大力的揉捏着我光洁的背和敏感的腰。
我俯身到他嘴边轻轻的咬了一下:"秘密。"
那一晚,前半夜主动权掌握在我手上,我尽其所能的消耗着他的"战斗力",然而,即便如此后半夜他还是把主动权抢了回去,把我按在桌子上,墙上一直要到天亮。
激战一整夜,我光荣牺牲,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浑身又酸又疼,别说下床了,我连动都不愿意动一下。
"小懒虫,起床了。"我正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呢,突然感觉有人拿手指头戳我的脸:"都十二点了,快点儿起床吃午饭了。"
我把脸扭到另一边儿,继续埋头苦睡。
"噗……"空气里传来谭以琛清朗的笑声,几秒钟后,一个巨大的身影把我笼罩了。
"既然不肯起的话,那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睡啊?"男人在我耳边哈着气。
又是这一招!我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着:混蛋,知道我怕这个就一直抓着不放,这家伙,也太恶劣了吧?
心中虽有怨言,可床还是要起的,我现在身下一阵刺痛,他若再扑过来,我可能真的就要废了。
"你想吃什么呀?"我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我去给你做。"
"不用你做。"谭以琛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我已经做好了,郁大小姐您只需要负责吃就可以了。"
我吃了一惊,困意顷刻间烟消云散:"你还会做饭?"
"喂。"谭以琛蹙眉,眼尾却染着笑:"你这一脸活见鬼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我会做饭很稀奇吗?"
当然稀奇了!我在心里拼命的点着头:你一看就是那种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贵家少爷,别说做饭了,我曾经甚至怀疑你连被子都不会叠!
"没有啦。"我吐吐舌头,奉承的话信手拈来:"我只是很惊讶,你怎么什么都会呀……会射击,会骑马,会打篮球,会组装机车……还会做饭,琛哥哥,你实在是太厉害了,人家好崇拜你啊!"
说着,我把双手捧到胸口,摆出一副标准的小迷妹的模样来,不住的冲谭以琛眨眼睛。
"行了!"他笑着拍了下我的脑袋:"别耍嘴皮子了,赶紧洗脸吃饭去,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闻言,我利索的从床上蹿了起来,冲谭以琛行了个虽不标准,但也还凑合的军礼:"遵命长官!"
本以为谭以琛所说的做饭就是给我煮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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