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遮天!
可有些事情,你不能不信。
验尸官猪油蒙心,非说安辰爸爸的死因是心脏病突发,邹越风和顾凕的拳打脚踢不过是皮外伤,根本致不了死。
"放你娘的狗屁!"我在法庭上破口大骂:"安伯伯根本就没有心脏病!你说谎!你说谎!"
我挣扎着想要去掐验尸官的脖子,却被法官已扰乱纪律为由强行押了出去。
我不服,我把房子卖了筹钱要去北京起诉,可房子还没卖出去呢,我就被邹北城随便找了个理由关了起来。
警察把我抓走的那一刻,安辰的妈妈突然开始放声大笑。
她的笑声吓坏了我,也吓坏了来押我的警察。
可能觉得丢面子吧,那警察上去狠狠的踹了安辰妈妈一脚,愤愤然的骂了一句:"鬼叫什么鬼叫!再他妈的笑,老子把你也逮进去!"
安辰妈妈被踹到在地,可她依旧笑着,笑得特别大声,笑得特别凄厉。
我被押上警车的时候,依旧能听到安辰妈妈的笑声,只是隔着歪歪扭扭的小巷子和灰色的墙,她刺耳的笑声听上去,像是某种动物临终前发出的哀鸣。
我在监狱里呆了两个月,等我出来的时候,安辰的妈妈已经疯了,邻居们说其实我被警察押走的那天,安辰的妈妈就疯了,她一直笑,笑了一整夜,知道第二天笑不动了,这才停下。
这才是故事的原貌,不过谭以琛不需要知道这些。
有些事情,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我躺在谭以琛的怀里,谭以琛一只手摸着我的猫耳朵,另一只手揉着我的猫尾巴。
"这尾巴是怎么按的?"他语气暧昧:"示范给我看看好不好?"
我知道他想要了,可我现在不想给。
"改天吧。"我说,刚一开口,泪水又忍不住磅礴:"我现在……我现在……真的特别,特别的难过……"
我抓紧了谭以琛的衬衣,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谭以琛的怀里,失声痛哭。
这是我第一次拒绝他,他非但没有发火儿,反倒笑得开怀。
"乖。"他抱着哭成泪人儿的我,一下一下缓慢又温柔的拍着我的背。
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话来安慰我,可他没有,他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抱着我,既不给我讲大道理,也不哄我。
他说,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了,才能舒服。
"肩膀一直给你靠。"他亲吻着我的眼角:"哭累了就趴上去睡会儿,有我在,别怕。"
到底是情场老手,动人的情话每一句都往人的心窝子里戳。
若是回到我情窦初开那会儿,估摸着我真会被他给拐跑。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讲情话?"我仰头看向谭以琛,一边儿抹眼泪,一边儿笑着问他。
他伸手点了点我泛红的鼻尖,浅笑着回答我说:"以前你也没在我的怀里哭过啊。"
"所以每一个在你怀里痛哭过的女人,你都会那这句话哄她?"我继续问。
谭以琛垂下眼帘,黑曜石般的眸子,染着几抹可以称得上是痞气的笑。
"吃醋了?"他问我。
我把头扭到一边,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谁吃你的醋。"
他不高兴了,用力的捏了一把我的胸:"不吃我的醋,你还想吃谁的醋?"
"我吃恒顺的醋。"我哼哼着回答说。
谭以琛没听懂:"恒顺的醋?恒顺是谁?"
那一刻,我险些笑场,却还是强行忍住了。
"你去厨房看看就知道了。"我憋着笑。
谭以琛这才反应过来,恒顺是醋的牌子,不是人名。
"好你个小东西,敢耍我!"他翻身把我压倒了身下,说话的语气虽厉害,眉骨下深邃的眸子里,笑意却丝毫不减:"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闹。"经过这一晚的折腾,我胆子肥了起来,甚至不愿再履行我身为情妇的义务:"都说了今晚不想做了。"
闻言,谭以琛邪气一笑。
"你说了不算。"他扯开了领带:"我说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