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慕龙的身形僵了一下,片刻后,他沉闷的点了点头。
果然!我心里一阵绝望:真是祸不单行!
一个邹北城已经够让我头大的了,现在又加了个谭以琛……这场仗,根本没法儿打啊!
首先,我必须得像个独具匠心的方法惊艳了邹北城。
这方法不能低俗,不能露骨,不能明目张胆——毕竟,我是以谭慕龙女朋友的身份出席宴会的,如果我把自己演成了一个婊子,这是不仅仅是在打谭慕龙的脸,更是在打谭家以及谭慕龙干爹的脸。
其次,我得想办法不让邹北城看出谭慕龙和林即白的关系。
以谭以琛恶劣的本性,他肯定会带林即白来参加他干爹的生日宴,林即白一来不要紧,凭谭慕龙那演技,我敢保证,他跟林即白话都不用说,只要对视一眼,人精一般的邹北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样一来,我们整个计划,又得泡汤!
与此同时,我还得保证谭以琛不作妖,他和谭慕龙现在闹得正僵,万一他心血来潮,在生日宴上摆我和谭慕龙一道儿,那后果不堪设想……
要做到以上三点,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不是神仙,第一条,就足以让我绞尽脑汁了,更不要说完全不可控的第二条和第三条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去。"我拨浪鼓一般的摇着头:"我不去,顶多是引人怀疑,我要是去了,那乱子可就出大了!"
谭慕龙显然没我想得远,他凝紧了,满目困惑的看向我。
不待他发问,我猛的扭过头来,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急声补充道:"不仅我不能去,你也不能去!你伪装能力太差了,肯定会露馅儿的。"
"我伪装能力不差。"谭慕龙抬高了音量:"军事演习上,我设下的伪装从来没被人识破过。"
我瞬间僵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总算知道,什么叫鸡同鸭讲了。
"我说的不是那个伪装。"我哭笑不得:"我是说你感情的伪装……你……你见到林即白后,你整个人都在发光!我都要被你闪死了,更不要说邹北城了!"
谭慕龙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显然没有办法理解我所说的发光是什么意思。
他不理解,我也没办法跟他解释,这种抽象的东西,即便是博学的乔老先生,都未必解释得清,更何况是才疏学浅的我。
我俩争执了起来,一个觉得必须去,一个觉得死都不能去。
争执不休中,乔老先生突然为我们指点了迷津。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在你们两个去不去的问题上兜圈子呢?"乔老先生一语点醒了我和谭慕龙:"不想漏破绽的话,直接不让邹北城去,不就得了?"
我恍然大悟:对啊!想办法不让邹北城过来,问题不就全解决了吗?
不愧是大学者,脑子就是灵光,看来读书还是很有用的,改天,我也得好好"喂喂"我这生锈的脑袋,免得它能量不足,总是死机。
"好主意。"谭慕龙若有所思的点着头:"邹家和我家一向不和,我干爹的生日宴,邹北城也不会太看重……周五的时候,我想办法给他使几个绊子,把他困到军委,他应该就来不了了。"
闻言,我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来:太好了,这样一来,我们需要对付的便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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