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雾都最著名的夜总会里,音乐声震耳欲聋,人们尽情的挥洒着汗水和激情,彩色的霓虹灯和酒精一度把气氛飚到了最嗨。
我坐在夜总会后台的化妆间里,慢条斯理的画着妆。
周毅辉斜身靠在化妆间的门口,耳朵里塞着耳麦,一副音乐爱好者的打扮。
可实际上,他那耳麦不是放音乐用的,而是和谭慕龙安排在夜总会前场的线人联系用的。
几分钟后,周毅辉缓步走到我跟前,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目标任务出现了,做好准备,行动马上开始。"
此时的我正在往自己的嘴唇上涂口红,葡萄酒一般深红的颜色,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感。
"好看吗?"我挑眉看向周毅辉,浅笑着问他。
周毅辉显然没心情看我,随口敷衍了我两句"好看",便继续回到门口盯梢儿去了。
没情趣,我在心里笑骂了他一句,然后戴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黑色蕾丝手套。
外面依稀传来主持人激情澎湃的声音,我知道,该我上场了。
这家夜总会之所以这么火爆,主要是因为每晚十二点,他们都会准备一些非常火辣的节目来调节气氛,吸引顾客。
这些火辣的节目包括:钢管舞、脱衣舞、内衣秀、制服诱惑等等。
今天的助兴节目,是脱衣舞。
外面的气氛越来越嗨了,站在门后的周毅辉扭头催促我道:"快点儿,黛姐!其他伴舞已经在台后候着了,就差你了。"
我把口红的盖子盖好,然后终于如了周毅辉的远,懒洋洋的站起身来。
"急什么?"我笑着:"你没看过电视吗?大BOSS,都是最后才上场的。"
说着,我把上周在商场挑的维也纳美神面具戴到了脸上,然后缓步走到了台后。
此刻,我的伴舞们已经上台了,台下一片呐喊,那呐喊声,几乎要把夜总会的屋顶掀翻了。
我躲在台后,安静的等待伴舞们把气氛跳到最嗨。
伴舞们翩翩起舞,舞动了几分钟后,她们做出一个众星捧月的舞姿。
这舞姿一出现,全场的灯,突然黑了。
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在这难得一见的安静中,我缓步走向了舞台。
我一出现,一道蔚蓝的光便打到了我的身上,黑暗里,我是唯一的光亮。
众人的目光理所当然的聚集到了我身上,我半敛着眸子扫视了一下全场,然后毫不费力的在夜总会位置最好的卡座上,找到了邹北城。
我冲邹北城抛了个媚眼儿,然后开始起舞。
脱衣服是个技术活儿,脱得好了,一个解纽扣的动作都能让对方硬起来,脱得差了,你一件儿不剩,对方也会兴趣缺缺。
教我跳脱衣舞的老师曾经跟我说过,她说脱衣舞的精髓不在于你脱多少,而在于你怎么脱。
我给邹北城准备了一个巨大的惊喜,我想他会喜欢的。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脱"的喊声中,我张开嘴巴,先是咬掉了自己的一只手套。
这个"咬"我故意做得很旖旎,红唇微张,含住食指和中指,然后再舔舐两指的时候,缓慢而又情色的咬下手套。
手套被咬下来的那一瞬间,我明显听到台下有男人愤愤然的骂了一声"操"。
很好,他硬了。
我把咬下来的手套向邹北城所坐的卡座丢了过去,然后给了邹北城一个挑衅的眼神。
邹北城接过那手套,目光鹰一般的锐利。
很好,勾上了。
我继续活色生香的表演,只是目光再也不往邹北城那边儿瞟了。
橄榄枝投一次那叫橄榄枝,若是一直投个不停,那就是烂树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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