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懂谭以琛的话,下意识的皱紧了眉。
皱眉的那一刹那,谭以琛突然伸出手来,将一个巴掌大的注射器扎到了我脖颈的左下方,然后将注射器里的液体注入我的身体里。
我一惊,慌忙伸手推开了他。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捂着脖子,满目惊愕的盯着谭以琛,颤声质问他。
他依旧微笑着,脸上的表情风轻云淡:"没什么,不过是一针麻醉剂罢了……放心,没有的副作用的。"
他的语气相当的轻描淡写,就跟在说"我们今天晚上吃牛排吧"一样,可能在他眼里,拿一针麻醉剂撂倒我本身就是一件和晚饭吃什么一样不值一提的小事吧。
我气急了,正欲真气身来怒斥他,可身子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别说站了,现在,我连动一动自己的手指头,都做不到。
紧接着,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子也混沌了起来。
我就这么昏迷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的,那床特别的舒服,有多舒服呢?这么跟你说吧,躺上去以后,我连仇都不想报了,就想这么一直在这儿躺着,躺倒天荒地老,躺到死神把我带走。
意识恢复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甚至记不起昏迷前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失神中,谭以琛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带着几分慵懒,听上去有种莫名的性感。
我如梦初醒,条件反射般的从床上翻了起来。
随着我起身动作的完成,我隐约听见一阵"叮叮当当"类似于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向那声源看去。
然而,当我看清发出声响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我彻底僵在了原地。
——是一条银色的锁链。
那锁链,牢牢的锁在我的脚踝上,我稍微动一下脚,锁链们便互相碰撞,发出清脆而又耻辱的响声。
我有那么一刹那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锁链?开玩笑的吧?这又不是演电视剧,谭以琛居然往我脚踝上套了个锁链?
他到底想干什么?!
"饿不饿?你昏迷了九个小时呢,应该饿坏了吧。"谭以琛继续说,语气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我去给你拿点儿吃的,等我一下。"
说着,他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站住!"我喝住了他,面色阴霾。
他止住了脚步,背对着我,身形修长。
"怎么了?"片刻的停滞后,他回了头,面带笑意的凝向我,眸底染着几分茫然。
我深吸了一口气,极力的遏制住自己滔天的怒火。
"这是什么?"我拎起锁着我脚踝的金属链,往谭以琛跟前递了递。
谭以琛垂眸目光清冷的瞥了眼我手里的锁链,有问必答道:"这是脚铐,银制的……和你肤色很配吧?"
我差点儿被他气的吐出血来,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强忍着没让自己对他破口大骂。
"谭以琛,你什么意思?"我攥紧了拳头,怒不可遏的瞪着谭以琛,一字一顿的质问他道。
谭以琛脸上的表情依旧很平静,不悲不喜,不怒不哀,像是在脸上戴了一层仿真的面具,只要那面具还在脸上,他就能永远保持矜贵优雅。
"没什么意思。"他轻描淡写的回答:"只是一件安全措施罢了。"
安全措施?我哑然失笑:他囚禁了我,却告诉我这是一件安全措施?
"我不许要什么安全措施。"我把手里的银链狠狠的摔倒了床上,阴冷着调子命令谭以琛道:"给我解开!"
"这可不行。"谭以琛想都没想便拒绝了我:"若是解开后你又跑了,怎么办?"
他的目光突然变冷了,脸色也阴沉的可怕:"我可没有耐心再跟你玩儿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所以在我把我要做的事情做完以前,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吧!"
言罢,他转身出了门。
"谭以琛,你给我回来!"我挣扎着追过去,可刚追到床边,便被右脚脚踝上铐着的银链拽住了,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再向前一步。
那银链一端连着我的脚踝,一端连着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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