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傍晚,我换上一身黑色单肩单叶领的包臀长礼裙,然后披上米白色的狐毛皮草,和谭慕龙一起去赴了邹北城为我们设下的鸿门宴。
为了不露出破绽,谭以琛和我们是分开去的,不知是不是为了故意逗我,谭以琛电话里跟我说他今晚也会带一个女伴儿过去。
"你不会要带宝宝吧?"我的语气里满是嫌弃。
谭以琛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你那小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啊?这种场合,我怎么可能带宝宝过去?"
闻言,我沉思了两秒,然后大惊失色:"难道你要带白文琦?"
谭以琛的声音瞬间阴沉了下:"郁可可,你再揪着白文琦的事儿不放,我可要挂电话了!"
我撇撇嘴,心里很是不悦:许你当初选白文琦做老婆,害我差点儿被白文琦弄丢了小命儿,不许我现在吐吐槽,发泄一下心里的怨气啊?
这什么世道嘛……欺负老实人……
"你爱带谁带谁,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吃醋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故意刺激谭以琛道。
"这可是你说的哦。"谭以琛的语气要多不怀好意,就有多不怀好意。
我听着他的意思像是要搞事儿,于是忍不住教训了他两句:"你别乱来,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对付邹北城,不是互相争风吃醋,找小三儿气对方!"
"放心。"谭以琛低笑着:"我有分寸。"
既然他这么都这么说来,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随口又跟他闲扯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总有种不详的预感,这预感非常的强烈,我隐约感觉,今晚会出大事。
"你还好吧?"可能是察觉到我的脸色不太对吧,正在开车的谭慕龙忍不住询问了我一句。
我僵硬的笑了笑,闷声回答道:"没事。"
谭慕龙微微皱了下眉,迟疑几秒后,他语气严肃的跟我说:"不舒服就别硬撑了,免得适得其反。"
我没有回话,只是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眉间愁云满布。
见状,谭慕龙直接把车停住了。
"既然你不在状态,那我们还是回去吧。"他说。
我猛的抬起头来,声音也不受控制的抬高了:"这怎么能行?"
谭慕龙扭头看向我:"怎不行?"
我噎住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你担心邹北城那边儿没办法交差?"谭慕龙恍然大悟:"没关系的,给他打个电话说临时有事去不了了就行,又不是什么正规宴会,不去也没什么。"
我凝眉沉思了片刻,然后颓然的叹了一口气:"倒是不至于不去……我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总觉得要出什么事儿。"
闻言,谭慕龙突然笑了。
"我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也这样。"浅笑片刻后,他现身说法:"我记得那是一次反恐行动,对战的是国际恐怖分子,对方火力充足,人数也相当庞大,我第一次执行任务就碰上这么难搞的,当时真觉得凶多吉少。"
我听的入了迷,不由的问他:"后来呢?"
谭慕龙摊了摊手,扬唇笑道:"我这不是好生生的在这儿吗?"
我愣了两秒,然后眉开眼笑。
"别想那么多。"见我笑了,谭慕龙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沉声教育我道:"困难是没有办法躲掉的,你唯一能做的,是当它来临的时候,尽可能的保持冷静,然后再有条不紊的解决它。"
我点了点头,心里的忐忑似乎也消散了些。
谭慕龙重新发动了车子,我倾身靠到副驾驶座的靠背上,眉眼间的阴霾逐渐转变为坚定和冷峻。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荷塘夜色俱乐部,然后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了邹北城订下的包间。
这个俱乐部在雾都那是相当有名的,不仅布局典雅,娱乐活动丰富,更以歌姬舞姬著称。
据说他们这儿的姑娘,全都长袖善舞,嗓音妙曼,不少权贵过生日或举办什么重大活动,都会邀请他们这儿的姑娘过去献舞一曲,博大家个乐子。
来之前,谭以琛还特意给我科普过,他说这家店的歌姬舞姬除了唱歌跳舞外,还提供某些上不了台面的服务,有些服务相当重口。
"你怎么知道很重口?"我虎视眈眈的问谭以琛:"难道你试过?"
谭以琛的目光突然变得复杂了起来,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语气幽怨的跟我说:"可可,你没有以前温柔了。"
我冲他翻了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