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暗中一直关注着谭慕龙那边儿的动静。
我离开后,南宫薰本来是想坐到谭慕龙旁边的,可惜的是她晚了一步,由于距离原因,我那极其枪手的位子被近水楼台的林即白抢先占下了。
失了先机,南宫薰也不恼,她慢步走到谭慕龙旁边,像邹北城刚刚阻止我喝酒那样,伸出芊芊玉指,握住了谭慕龙结实的手腕。
"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呢?"她问谭慕龙。
谭慕龙甩开了她的手:"与你无关!"
"是吗?"南宫薰唇角含笑:"可我记得你以前不爱喝酒。"
说到这里,她稍微停顿了下,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手不知从那儿变出一个香烟,点燃了。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的兄弟们都在拼酒,你却在喝绿茶。"
她弯起眼睛,笑得好不狡黠。
谭慕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我现在爱喝了,不行吗?"他咬牙死撑着。
南宫薰对着谭慕龙的脸吐了一口烟气,语气突然变得欢快了起来:"行啊!有个不良嗜好挺好的,太过板正,多没意思啊。"
谭慕龙捏着酒瓶的手骤然收紧了,玻璃制的酒瓶不堪重负,被他捏出了裂痕。
见状,南宫薰突然笑了,她伸手戳了一下谭慕龙的额头,笑骂他道:"你冲酒瓶发什么脾气啊,它又没招惹你。"
谭慕龙猛然抬头,目光凶狠的瞪向南宫薰。
"你还回来做什么?"他咬着牙,眸底布满血丝:"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南宫薰笑得更开心了:"不怕。"
谭慕龙额角青筋暴起:"你以为我不敢?"
闻言,南宫薰从嗓子里发出几声娇笑,她身影一晃,突然就坐到了谭慕龙的腿上。
"你当然敢了。"她伸出手来,动作轻柔的抚上谭慕龙的刚毅的侧脸,妩媚的狐狸眼,微微显出几分迷离来:"你是三十二营最强的战士,当年只身一人独闯毒贩老巢你都敢,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谭慕龙突然发火了,他猛的掐住了南宫薰的脖子,用一种可以称得上是撕心裂肺的声音跟南宫薰说:"我真想……我真想……"
他一连重复了两遍,却始终没能把那句话说出来。
尽管他没能说出口,可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真想就这样把你掐死!
南宫薰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了起来。
"放开!"她冷声命令着谭慕龙。
谭慕龙猛的一僵,就跟被下了咒一样,居然就这样把手给松开了!
慵懒的笑容再次浮现在南宫薰的脸上,南宫薰伸手表扬般的拍了拍谭慕龙的脸:"真乖。"
谭慕龙的情绪明显有些失控,僵直着身子静坐了一会儿后,他突然笑了起来。
那笑容,染着令人心疼的苍凉。
"南宫薰,你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会像当年一样,任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吗?"谭慕龙面色阴沉的质问南宫薰道。
比起谭慕龙的咬牙切齿,南宫薰就显得轻松多了。
"我也不想把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她弹了弹手里的烟灰,细长的狐狸眼半敛着,眸底水波潋滟:"这都过去七年了,你若一点儿长进都没有的话,我会很失望的。"
谭慕龙骤然握紧了拳头。
"所以啊。"南宫薰继续懒洋洋的讲着:"别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都是要升将的人了,总要有点儿上将的威严才行。"
说着,她拿起那瓶差点儿被谭慕龙捏爆的酒瓶,动作优雅的用启瓶器把瓶盖起了下来。
"酒可以喝,但是要高高兴兴的喝。"南宫薰晃着手里的威士忌:"如果不能高高兴兴的喝,那最好是佳人在侧的喝。"
然后……然后就有了刚刚他们接吻的那一幕。
南宫薰含住一口威士忌,然后直起腰来,吻上了谭慕龙的唇,嘴对着嘴,将威士忌度了半口给谭慕龙。
这就是整个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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