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赴太子宴席?太子与长孙无忌的关系显而易见,你还不明白吗?”郑观音声嘶力竭地喝道。
看郑观音如此表情,李沐心中一颤。
确实,按李承乾的性格,不可能违逆长孙无忌的意思。
这么说来,难道是长孙无忌故意授意李承乾,将自己留在京城。
可光天白日之下,难道长孙无忌还敢攻打王府不成?
就算有胆,自己八百骑兵也不是吃素的。
李沐虽然对郑观音的话不以为然,但终究是听从郑观音的劝告。
“既然母亲有令,孩儿自当遵从。只是孩儿走了,母亲和二姐在王府中,万一真如母亲所言,岂不……?不如母亲、二姐也与孩儿同去吧。”
“不必,只要我儿安在,长孙无忌绝不敢动王府,你速回庄子去。”
“是。”
李沐离开西院,便召来李师,下令全军返回李家庄。
可显然已经晚了。
李师刚聚集起轻骑营,准备出发。
便有府外值守府卫来报,有大批禁军向王府接近。
李沐闻听心中大寒,大批禁军?京城之中,没有李世民的旨意,如何调动起大批禁军。
难道长孙无忌真要兵变?
李师见李沐迟疑,急道:“殿下,如今不是犹豫的时候,请殿下赶快回庄,臣愿率轻骑突击,为殿下开出一条血路。”
这时,又有府卫来报,禁军已经包围王府四周,为首的是当朝兵部尚书、潞国公候君集。
这府卫刚禀报完,又一个府卫前来禀报,候君集喊话,令李沐束手就擒,否则便要下讼进攻了。
李师催促道:“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突围吧。”
李沐一咬牙道:“好,依你所言,突围。不过,不能这么出去,候君集在李家庄外吃过一次亏,此次前来必然有所准备。”
“那依殿下之意,该当如何?”
“这样……。”李沐对李师交待一番,李师奉命而去。
李沐对身边府卫下令准备梯子。
一会儿之后,李沐全副铠甲,登上梯子。
放眼看去,王府外密密麻麻全是禁军士兵。
李沐大喊道:“潞国公何在?”
喊了二遍无人答应,直到第三遍喊完。
才听到候君集沙哑的声音回答道:“李沐,你谋反之事已发,还不束手就擒?”
李沐寻话音的方向望去,拷,候君集这次学乖了,他此时的位置虽然离王府不远,但身边足有数百禁军围着。
想要重演上次的故事恐怕没戏。
王府中虽然有八百轻骑,可被王府大门和院墙所拒,八百骑兵如果鱼贯而出,那便会被个个击破。
“潞国公没有旨意就敢攻打王府,莫不是要造反?”
“某劝你省省力气,这是本公的右卫,你的谗言对之无效。”
“这么远说话太费劲,潞国公不如上前近些。”
“李沐,某不会上当,你再不开府门投降,某就下令攻了。”
李沐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府门后忙碌李师和府兵。
再次转头对候君集喊道:“潞国公,上次本王将你俘虏,可是好生相待的,你身为武人,就算互为敌人,总也要讲个礼尚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