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原本沉睡的安平镇一下苏醒了。
近些年,明朝各地都在闹民变,今年闹的更厉害了。听说李自成攻陷承天,建立了什么建立大顺政权;张献忠攻陷汉阳、武昌,也建了国;该不会是他们打到这里来了吧,所以,老百姓虽然听见安平港传来巨响、镇上响起火铳声,也不敢出去,都躲在自己家里。
……
安平镇的兵营。
现在,坐镇兵营的副总兵也是郑氏族人。至今,他派出去探查和报告的人已经不知有几波了,却没回来一波,也不知道镇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越来越密集的火铳声终于让他坐不住了。安平港的事情不归他管,但郑氏集团主要人物的府邸都在安平镇,尤其是大当家的府邸,现在镇里火铳声越来越密集,肯定出大事了。如果他按兵不动的话,日后肯定小命不保,于是决定带兵去看看。
“砰砰砰……”官兵出了兵营不久,这位副总兵和其他当官的相继都被打死了。
“轰轰轰……”接着,官兵也被炸得死的死伤的伤。
此时,群龙无首的官兵陷入混乱,不知该何去何从。这个兵营里的官兵毕竟都出自郑氏集团,所以,一些官兵冲向镇里,一些怕死的官兵只好退回兵营。
之前,也有官兵出入兵营,怎么没有被炸;现在,大队官兵一出兵营反倒被炸了呢?
原来,飞鹰营在埋设震地雷时就想到了这点,因此,将埋设在兵营附近的震地雷改为拉线引爆,待大队官兵出了兵营后便拉线引爆。埋设在安平镇各路口的震地雷也是如此。
先说冲向镇里的官兵。
这些官兵每经过一个路口都会被炸的人仰马翻,还会遭到藏在暗处的射杀。经过数个路口的摧残后,他们伤亡的人数越来越少,再也受不了了,终于崩溃四散逃去。
再说退回兵营的官兵。
埋伏在兵营附近的飞鹰见官兵退回兵营,为了防止他们再出来,便往兵营里投掷飞天雷。
飞天雷向雨点般飞进兵营里。
官兵们没想到,兵营里扔进来很多奇怪的东西,甚至有人去捡起来看看看是什么东西。
“轰轰轰……”结果,这些奇怪的东西爆炸了。
官兵们被炸得伤亡惨重,再加上退回来的官兵说外面如何如何危险,他们被吓得再也不敢出兵营了。
……
郑芝龙府邸的后堂。
床上,郑芝龙的嘴又被堵上,被堵着嘴的田川氏正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床的两侧,各站着一名飞鹰看着两人;床前面的圆桌旁,飞鹰头儿正在悠闲地喝茶。
原来,现在整个郑府都被飞鹰营占领,等待飞鹰挖银子的时候,飞鹰头儿让丫环烧水冲茶给他喝,还让厨房做饭给飞鹰们吃。
郑芝龙正在思索。
之前,他一直被蒙面人用酷刑折磨,根本顾不上思考;现在,他用一处藏银子的地方终于换来了思考的机会。
起初,他还愁手下不知道自己的府邸被袭,不能及时来救自己;之前,安平港方向传来的巨响,按照程序,现在必须有人来向自己,哦不,是向自己的儿子郑森请示怎么办,这样,自己就得救了;现在,府邸外面传来的火铳声,说明来请示的人与蒙面人发生冲突了,这样,要不了多久手下大部队就会来。
忽然,一名蒙面人跑进来,趴在蒙面人头儿的耳边低语了一番,打断了他的思考。
他知道,这个蒙面人肯定对蒙面人的头儿说,他们在后花园一个花池子下挖出十几万两银子。那是他亲自埋的数处银子里最少的一处,他能不清楚吗?
事实却是如此。
飞鹰头儿听了飞鹰的报告后,重新上了床,骑坐在郑芝龙身上,又问道:“你这么大的家业,不会就这么点银子吧?说吧,你家的财宝还藏在什么地方?”
郑芝龙心想:虽然那是最少的一处银子,但也是十几万两啊!你几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银子,居然还不满足,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想诈我,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想到这里,他答道:“好汉,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一共就这么多银子……”
飞鹰头儿根本没容郑芝龙继续狡辩,又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并对旁边的两名飞鹰使了个眼色。
两名飞鹰又固定住郑芝龙的身体。
郑芝龙的脸唰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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