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素暖觉得她妈第一次良心发现慈悯心起,激动得直点头。“老妈老妈,把跆拳道取消吧?班里练跆拳道的都是男孩子,只有我一个女孩子。同学们都笑话我。” 她妈斩钉截铁道,“那不成。妈让你练习跆拳道是为了让你有自卫能力的。再说了,老师们都说你在跆拳道上有天赋,说不定以后还拿国际大奖呢。要取消就取消钢琴吧,你看你唱歌五音不全,学了也
没多大的前途。”
卧槽,素暖举起爪子,自慰能力不是用五指姑娘就能解决的事么?跟跆拳道有何关系?
直到腐女终于明白此自卫非彼自慰时,才放弃了抵抗老妈的念头。
素暖拨弄古琴的时候,那种对音乐的热情又迸发了出来。然而却收货了周遭女人群嘲的眼神。
卧槽,她就知道这群帝都的白富美不是好惹的。适才锦王殿下对她稍微有那么点暧昧,她们的眼神就跟碎毒了似得。现在她不就是临兴发挥了下古琴的“天赋”,这群白富美就如此鄙视她。
这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放学后,素暖无精打采的回到王府。
晚膳吃得味同嚼蜡。
锦王殿下自知理亏,一个劲给她夹了她平素爱吃的美味佳肴,然而锦王的殷勤丝毫没有得到素暖的善待。
素暖将他夹的菜堆在一边,双目涣散的扒着白米饭。
锦王的食欲瞬间荡然无存。
有种罪恶深重的迷失感。
轻舞带着素暖去沐浴更衣时,锦王就坐在凉亭里伤春悲秋。“阿九,你说本王是不是做错了?”
阿九一语道破天机,“爷,你做的一点都没错。爷你仔细想想,为何锦王妃去上男子学堂就兴高采烈的,心情大好。反而去上了女子学堂就失魂落魄,一脸的不开心?”
锦王狐疑的瞪着阿九,“你想说什么?”
阿九舔了舔嘴唇,爷是变傻了还是变脆弱了。他表达得不够清晰明显吗?
锦王妃在给爷您带绿帽子的路上策马奔腾呢!
锦王内疚的表情瞬间布满阴霾。捏紧拳头愤愤然,“她敢喜欢本王以外的男人,本王就……”
阿九竖起耳朵,想听爷的下文。
爷终于威武雄壮起来了。
“本王就阉了那滚蛋。”
阿九无语……
这关那混蛋什么事,说不定是锦王妃单方面的犯花痴病乐不思蜀啊?
晚上,锦王回到明泽殿时,素暖已经躺在锦床上。瞳子瞪得铜铃般死死的盯着屋顶。
锦王走过去,轻轻的叹了口气。
“暖儿,你如果实在不喜欢去学堂,为夫就不难为你了。”
素暖仿佛听见天方夜谭一般,死水微澜的眼睛动了动。望着锦王,“夫君,你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锦王无奈道,“为夫不想看到暖儿不开心的样子。更不想看到暖儿寝食难安的样子。”
躺在床上将素暖轻轻的抱进怀里,“暖儿,为夫错了。” 素暖眼眸湿润,“相公,其实暖儿还是可以去学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