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遏,“本王没有羞辱锦王妃的奴婢!锦王妃不要血口喷人。”心里想着红拂伤成那样,经脉也断了个七七八八,玄力尽失,不死才怪。
死人又不可能指证他,所以只需要他矢口否认,锦王妃便奈何他不得。
“王妃!”
一道清润的声音柔柔的响起来。
钰硕太子不可置信的望着从远处走来的红拂,傻眼。
她竟然没有死?
钰硕太子幡然大悟,指着素暖颤颤道,“原来你是在报复我?”
素暖扬起秀逸的脸蛋,那表情分明就是在嘲笑他!
你才知道吗?晚了!
出口,素暖却极力为自己辩驳,“太子殿下,本宫不懂什么叫报复?本宫只知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然,本宫向来心胸狭隘,还治别人时总是要讨点利益的。”
钰硕太子从未在女人面前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一时半会有些接受不住。气的说不出话来来。
“好,好的很。锦王妃,本王记住你了。”良久,若冰怒道。
素暖看他气得半死不活的模样,心里愉悦,转头对轻舞红拂道,“轻舞红拂,走,我们走一趟清荷殿吧。把那些碍眼的垃圾清理一下。”
说完,锦王妃还傲娇的白了眼钰硕太子。便与轻舞红拂头也不回的进了锦王府。
清荷殿。几名侍女正在给名贵的兰草浇水。
看到锦王妃率领一群家丁走过来时,几个侍女慌了神,面面相觑,然后放下手里的工具齐整整的跪在地上,给锦王妃行礼。
“见过王妃!”
素暖冷眼望着这几个平日里恃宠而骄飞扬跋扈的奴才,再望了眼青花瓷盆里葱葱郁郁的兰草,道。“花期已过了,你们再这么尽心尽力的伺候它也没用了。”
这话显然是一语双关。偏偏翠儿不识时务道,“我家钰侧妃喜欢兰草,小的们当然得尽心打理。”
素暖“哦”了一声,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你们便跟着钰侧妃的兰草一起挪窝吧。来人,把清荷殿的物件通通丢出去,连带这几个蠢奴才。”
侍女们这才慌了神,翠儿心有不甘的嚷起来,“王妃,你不能这样对我们。钰侧妃回来若是看不见我们,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素暖望着翠儿,“你家主子回不来了。本宫念你们情深似海,所以送你去她那边跟她团聚。”
侍女们听着王妃模棱两可的话,只觉得十分渗人。
翠儿带头忽然向素暖磕头求饶,“王妃,我们错了。还请王妃别撵走我们。”
素暖道,“平日里你们跟着钰侧妃,目中无人,竟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本宫岂能容你们?来人,带走。”
当家丁们将清荷殿的物件全部堆在钰硕太子的脚下时,钰硕太子傻了眼。
素暖最后连出恭桶也丢给钰硕太子了,“都拿走吧。本宫眼不见心不烦。” 钰硕太子怒不可遏,“锦王妃,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