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有机会出去办事。
萧南走后,女医者停止了给素暖把脉,目光冷冽的望着素暖的纱裙……
素暖知道她凭借喜脉早已知道自己没有流产。
素暖心虚的理了理紫红色的纱裙,女医者冷笑道,“这伎俩,骗骗外面那群绅士的大老爷们可以。骗我就太拙劣了些。”
素暖闷闷的望着她,寻思着是敌是友。
“你是大凤人?”素暖正色道。
“是。”女医者瞥了她一眼,却回答得光明磊落。
“你可听过……璃月公子?”素暖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女医者微楞,错愕的端视着素暖。
这个囚犯,竟然认识她们的二皇子?
而且听她的口吻,和二皇子交情匪浅。
女医者点点头。
素暖按捺住内心的狂喜。“能让我见见他么?”
女医者犯了难,“他不在。”
一句话将素暖从云端打落谷底。
看来这支叛军极有可能是大凤帝国的旁支。可没道理啊,既然是大凤帝国的人,那他们抓她干嘛呀?
女医者不想与素暖多说一些与她身体以外的事情,简单的交代了素暖几句,无外乎就是保胎注意事项,便匆匆离去。
素暖扼腕叹息。
女医者来到君若雪面前复命时,毕恭毕敬道,“启禀殿下,那大璃的女人狡黠奸诈,用火龙果汁液制造流产假象。其实她体内胎儿安稳,没有大碍。”
一屋子的人,听到女医者的话都啼笑皆非。
良久后,听得阿九无奈一声叹,“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君若雪瞪阿九一眼,“你有意见?”
阿九立即缩着脖子,“不敢。”
君若雪眼角噙笑,唇角飞扬。心情极好。
这就是他熟悉的那个暖儿。聪慧过人,为达目的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一颗为她担忧无处安放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阿九望着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爷,小声问道,“爷,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太子妃相见?”
明明一墙之隔,明明饱尝相思之苦,就是不愿意弯下腰示弱。阿九觉得,女人果然是红颜祸水!
君若雪白了阿九一眼,“爷的事要你管?”嫌阿九废话太多。
君若雪的目光回到女医者身上,“如此劳烦信夫人替她开点安胎药。”
女医者淡淡笑道,“殿下,她腹中胎儿安稳,无需安胎。”
君若雪微楞,虽然他不是很了解女人怀孕的事,但是基本的常识还是听闻过,那就是头三月的胎儿,易小产。就算没事吃点安胎药也无伤大雅!
“信夫人,她舟车劳顿,易小产,服几剂安胎药更为妥当。”君若雪坚持道。
女医者啼笑皆非,“回殿下,这安胎药一般用在头三月。她的,是真的没必要。”
绕是君若雪再迟钝,也听出女医者的弦外之音了。
君若雪傻了似得,一时间大智如愚的脑子,临到自己头上,反而不够用了。 偏在这时,太后的马车也赶到了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