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高安也是向高珣见礼。
高珣回礼后道:“文起,子平来的正好,道清刚回来说,贼匪袭击了西渎村。以贼匪的秉性,烧杀虏掠定是少不了。高家身为邻居,不能坐视邻村遭贼而不理。两位可准备好了?”
鲜于丹与高安向牛山点了下头,算是打了生招呼,他们也是有一年的交情了,也不在乎这虚礼。
见高珣动问,两人大声的回应道:“五百私兵全已准备就绪,就等云轩(家主)下令了。”
“好。”高珣还打算说什么。厅外的脚步声又把他的话给打断了下去。
高泽与高江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高泽正弯腰脱靴,身后的高江见了,直接绕过高泽,往厅里走去。路过高泽身边时,撇了撇嘴道:“兄长深更半夜了,还这么多讲究。”
高江看到高珣,瞪着大眼,粗狂的声音也随着响了起。
“五郎,什么事情这么紧急,非要深更半夜的把我叫起来。某在梦里大杀四方呢,好好的美梦都被尔给搅和了。要不说个所以然来,某就在这睡不走了。哎呀。。”
他还没有说完,他顿顿捂着他的屁股,睁着大眼恼怒的看着高泽。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堡外犬吠升天,你长的这耳朵,难道是成了摆设之物?”
高泽语气低沉的训斥高江。又转身向鲜于丹,高安,牛山三人见礼,礼仪甚是周到。
“四兄不愧是我等楷模,连做梦都是驰骋疆场之事,小弟佩服的五体投地。“高珣低笑的揶揄道。
“那是!我在梦中。。“高江浑然不觉高珣口中的戏弄之意,还要逮着高珣向其叙说自己在梦中驰骋沙场的情景。鲜于丹,牛山,高安三人是想笑又不能笑,把他们三人憋的脸部通红。
高泽实在是看不过去了,用力的捅了一下高江让其闭嘴后,转身对高珣道:”五郎,贼寇袭堡?”
他也正睡得正香,被犬吠声吵醒,迅速的起床穿衣,还来不及洗漱,高珣就派人来了。于是急忙叫醒高江,拽这高江直奔白虎堂而来。
“不是本堡,是西渎村遭了贼祸,贼匪弄出的声势不小。把二兄,四兄叫来是以防万一。”高珣解析道。
高泽还没有搭腔,高江就满脸兴奋的叫了起来,“西渎村遭贼?那太好了。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鲜于丹,牛山,高安三人听了高江的话,顿时都目瞪口呆,如果不是他们三人与高江很是熟悉,知道他的脾性,不然还以为他高江与西渎村有不可叙说的仇恨,在旁边幸灾乐祸呢。
高珣听了高江的话后,直接直接双手掩面,心中想高家怎么就出了个这么直筒子。
而高泽本来那严肃的脸,顿时蹦的紧紧的,双眼也开始冒火。他也懒得说了,直接一脚向高江踹了过去。
高江听到风声,来不及多想,直接一个侧身,躲过了高泽踢过来的脚,见高泽还要出脚,快速而敏捷的闪到了高珣的身后。
这敏捷实乃与他魁梧身躯不相匹配。见厅里的人神色各异,高江知道,他又说了不过脑的话。讪讪的道:“我是说我的手早已经发痒了,现在贼寇送上门来了,怎么能放过,正好拿贼寇练练手,呵呵。呵呵。”
高泽懒得去看高江,皱着眉头向高珣,疑虑的道:“贼匪这阵仗是不是太大了点?”
“就因其阵势弄得有点大,才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所有我才想去看看。看这些贼到底匪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高珣对高泽那充满着疑惑与不解到是一点也不意外。他这二兄本来就是个谨慎之人,对做什么事,都是要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执行。所以在高珣心中,高泽是一个能够托付大事之人。
“反常及为妖啊,贼匪不是有所凭仗,让其肆无忌惮。那么就是这些贼寇在‘项庄舞剑’。”鲜于丹也是眉头紧皱,对这伙贼匪的反常行为,也充满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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