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灵活之人,见首领如此严肃的告诫他们,他们不敢有任何的轻心。
申屠礼领着一众手下重新启程,来到门洞前。
在门洞前的守卫的大汉士卒,看着申屠礼等人个个都是走路如风,而又沉稳有力,立即感觉到这些人不正常。立即把手中的长矛一横,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有什么事?”
“你们这谁是最大的官?”申屠礼不回反问。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身穿盔甲的出现在门洞中。他在上面的楼阁中,看到申屠礼等人在前面停下来,不断的打量这井径关后,立即就发现申屠礼等人不正常,为了保险起见,立即带着一队人马赶了下来。
现在这个时期,整个中原都已经被黄巾军搅和的大乱,特别是冀州这个黄巾军的老巢,更是混乱不堪。为了防止黄巾军趁机攻打这雄关,冀州刺史府特意多派了一些兵马过来把守。
所以,在申屠礼等人的行迹不正常后,立即让手下的人马做好战斗准备。虽然这里因为有这险峻的地形,但是他也不想因为一时的疏忽,而导致雄关易手。双眼充满警惕的看着申屠礼等人道:“我是韩平,是这里的都尉,你们是什么人?”
“韩都尉,久仰!”申屠礼向韩平拱了下手,从衣襟中拿出一卷文书道:“我是申屠礼,来自中山国毋极县。乃是现任毋极县令,高君侯手下的人。”
韩平接过申屠礼的文书,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后,确实是毋极县官府所开出的文书。看到这文书不是作假,韩平的眉头反而皱的更深,道:“我虽然一直驻兵在这井径关,但对高君侯的大名却是闻名久矣。只是让我不明白的是,这里是常山国的地界,你们既然是毋极县官府的人,怎么出现在这?”
韩平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潜在意思就是,这里常山国,你高珣一个毋极县令,把手伸到常山国来,未免手伸的太长了些。
申屠礼嘴角抽了抽。如果不是还有些事需要询问这韩平,以他对高君侯的不客气,申屠礼早就转身而去了。最后深吸一口气,语气有点硬邦邦的道:“我家君侯在来毋极县上任之前,就曾去魏郡的邺城拜访过皇甫将军。承蒙皇甫将军看重,让我家君侯在兼任毋极县县令的职位之时,也同时兼顾着冀州北部所有的军事。”
“常山国地处冀州西北部,是在冀州北部军事范畴之内吧?我等来这,就是想问问,这一带,这几日可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韩平听到申屠礼不太客气的话,心中的怒火顿时上涌。他好歹也是身居两千石的都尉,即便高珣现在的官职,到他面前也只有向他行礼的份。何况申屠礼这个高珣手下的人。既然有求于人,就要有求于人的态度。不过,他也知道,如今冀州所有的军事都是受皇甫嵩的节制,他这个都尉也是在所管的范围之类。
最后只能压住心中的火气,也是生硬道:“我这井径关这几日依旧如故,没有任何的异常。何况,以井径关的雄险,也没有人胆敢来犯。你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申屠礼仔细的看了看韩平的神情,见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心中顿时一阵失望。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见韩平背后的一个士卒神色异常,申屠礼顿时停住了身躯,带着一丝希望问道:“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我。。。。。我。。。。。。”士卒顿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有什么就说什么。吞吞吐吐的,你这幅熊样,真丢我井径关的脸面。”韩平也是发现了士卒的异常,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如果这士卒没有发现什么还好,如果发现了什么,而他却没有禀报,一旦冀州的军事,因此而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于是顿时呵斥道。
“小卒前晚在此夜间巡视的时候,听到山下曾经响起过一阵阵犬吠声。这阵犬吠声响了有近两个时辰。”士卒道。
犬吠声?还是一响就是两个时辰?申屠礼眼神顿时一亮,如果这士卒所说的是真的,那还真是个有价值的线索。既然黄巾军夜间行军,又怕引起注意。在没有明火照明的情况下,所发出的声响,被附近村庄中家犬发现。于是赶紧问道:“你所听到的动静,是在什么方向?同时,你也估计一下,这声响距离这里有多远?”
“就在这前方。距离大概。。。。。大概五里左右吧。”士卒伸手指着申屠礼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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