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道:“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勇士,以后就都要听二位舅舅的了。”高览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我们两个练出来的才是真正的精兵,绝对让你放心就是了。”
高一功踢了高览一脚,叫道:“四哥,樊姑娘在哪里呢。”
高览瞄了一眼,不甘不愿的把话咽了回去,长平整兵之初,他就因为丁立训练女兵而不服,亲自上门找女军挑衅,结果让樊梨花打得几乎生活不能自理,从那以后见到樊梨花就绕着走,连大气都不敢出。
丁立走到人后,把默无一声的高顺抓住,笑道:“你永远都是这样安静,让人几乎就忘了你了。”
高顺平和的道:“见过公子。”丁立拍了拍他,道:“你也不用闷着,我自有一个大好处给你,你却等着就是了。”
高顺张嘴要说什么,却被丁立给挡回去了。
这会大家都见过面了,高夫人连声道:“大家快进城,这里怪冷的,我们到城里说话。”
众人回到城中,就在县衙后堂大厅里,分了男女两席,由于冬天太冷,高夫人知道丁立不耐在地上坐着,让人备了立凳和圆桌,团坐而食,虽然没分几而食庄重,但聚在一起热闹,大家倒也满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丁立站起来举着酒杯道:“此番北去,不管是留在家里的,还是和我一起走这一趟的以及随我回来的,都劳心伤力,在这里丁立向诸位敬上一杯,诸位;辛苦了!”
所有人都一齐举杯,遥遥和丁立共饮一杯,丁立看着大厅之中,并没有使用屏风,但是不管是蔡文姬还是卫勇娥这样的大家闺秀,还是陈玉霞这样的书香女子都没有任何的扭捏,而男子这边,就是陈宫那样的古板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虽然知道这是自己使用召唤能力,使得他们的心态变得不一样,但是仍然有一股自豪之情。
丁立又倒了第二杯酒,走到了高夫人身前,深施一礼,捧着酒杯并不站起来,高夫手足无措,急忙道:“公子这是这为?”说着就要站起来,丁立沉声道:“李鑫,帮我把娘给按住!”说完之后挺起身来,真诚的道:“丁立少不更事,顽劣无知,闹出不少混事来,对夫人多有不敬,但是夫人待丁立如子,舍命护着丁立逃出来,才有了今天这个局面,丁立对别人倒也罢了,只对夫人不得不单独说一个谢字,请夫人满饮此杯!”
高夫人满眼含泪,勉自笑道:“公子客气了,既如此,我与公子饮此一杯!”说完拿起金杯和丁立一饮而尽。
丁立又斟了第三杯酒,沉声道:“家父被董贼诱吕布而弑,血海深仇不可不报,而今天下汹汹,人人都欲食董贼之内,寝董贼之皮,我欲矫诏,号令天下诸侯一齐出兵,为国除奸,在座诸位若肯助我,请满饮此杯!”
在座众人无不山呼雷动,一齐举杯,以丁宝祯为首叫道:“为随公子,讨伐董贼,为国除奸!”
丁立双手执杯就在屋里一转,然后一口饮尽,两席之中不分男女也都把酒给干了。
丁立重新入坐,招呼大家吃喝,坐在末席的阎象,这个时候拱手道:“公子,以公子现在的身份,只怕矫诏无名啊。”
丁立赞许的点点头,心道:“这文人就是敏锐,我还想着要是没有人答话,就自己想办法起头呢,没想到他在这里捧一头,这个人倒也是能用的。”
丁立干咳一声,严肃的道:“我欲就在这里接任家父的并州刺史一职,以便讨贼之时,能与天下诸侯齐列,由于我的名望太低,所以我决定前往阳夏,拜会陈王,请他与我一齐发出矫诏,只说是家父得诏,传与天下刘姓宗亲,请他们起兵救国,子形先生以为如何?”
阎象的‘象’在《周易》里有‘在天成象,在地成形’一词,所以他的表字是‘子形’,此时捻髯道:“公子把什么都考虑到了,象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公子这开衙大计不能太晚,最好就在本月,而后公子以拜年为由,前往阳夏,只要能说动陈王,此时定矣,若不能说动,以拜年为由,也不会让他人太过警醒。”
丁立大喜道:“好,我就把开衙之事,托付给公台与先生了,请二位费心,尽快把这件事办妥,立在这里单敬二位了!”
丁立再次捧酒而起,陈宫和阎象二人同时起立,与丁立共饮了一杯,陈宫暗自注意阎象,心道:“我本道我不好开口,这里的人都是粗鲁的武将,就没有人能想到这方面,没想到还真有一个如此有见识的人,丁立这里聚了这么多奇男子、奇女人,看来他必不是池中之物,我陈宫随了他也不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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