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今几年过去了,珍珠岛北端越来越红火,南部却是如此顽固,区区几个土人,仗着几只毒虫,连军队都推进不了,这让李承宇情何以堪?
“哥哥,再给我几年吧,”韦幼青恳求着,“幼青现在已经让奴汉教土人读书了,那些驯兽族,他们听惜间的话……”
李承宇帮韦幼青把乱糟糟的头发理顺,笑道:“你这祭司,倒是尽职尽责……好吧,你再试试,只是一定要小心谨慎,还记得哥哥讲的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韦幼青如释重负,笑容如花一般绽放。李承宇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捏捏韦幼青的脸颊。
李承宇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他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有些不对,韦幼青却以为他想与自己牵手,欣然伸出手去,接住李承宇的手。
夏铮苏牵过两匹马,一高一矮,一黑一白。黑色的马浑身的每个部分都搭配得非常得当,每块肌肉都显示出力量,让人一看就觉得那么豪迈,那么彪悍。
白马比黑马矮了一点,全身雪白,没有一点杂色,长长的鬃毛披散着,身段修长,四肢强健,走路姿势非常的优美。
兄弟二人共同飞身上马,二人顺着绿草青青的草地纵马驰骋而去,夏铮苏在后面紧紧跟随。
新岛并不大,只半天时间,二人就围着岛转了一圈,重新回到最先出发的那个高地上,远处苏姣娇与花惜间已经离开,一轮圆月挂着朦胧昏暗的天际。
“幼青,你说要教化土人,准备怎么做?”
“恩威并施,对想过好日子的,咱们就给他们好日子。”韦幼青把头发上被海风吹得松散的发带解下来,只留珍珠色抹额,任一头乌发随风飘荡,额前夜明珠散发着幽幽华光。
李承宇看着韦幼青,又一次情不自禁的痴了。他也想把头发解开,想了想又放弃了,李承宇的头发是卷的,放开了还不得成一窝乱草。
韦幼青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对那些别有用心之徒,不要说哥哥,幼青也必定会取他首级,献祭于神。”
李承宇“扑哧”一笑,道:“好,哥哥等着祭司好消息。”
韦幼青也发觉自己在珍珠岛呆久了,说话总是情不自禁的作为珍珠岛祭司说话,见李承宇含笑,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第二天一早,时文儿从珍珠岛来到新岛。他算计着祭祀大典结束的日子,为着珍珠岛南北对峙,特地赶到新岛,来见李承宇与韦幼青。
李承宇听说舅舅来了,吩咐人直接带到内堂小客堂来。
李承宇与韦幼青依旧是小时候的生活习惯,两个孩子共睡一张大床,不理看护嬷嬷的唠唠叨叨,打打闹闹,一直到半夜才算是消停睡着。
第二天日上三竿,二人才从睡梦里醒来,接着就有侍女来报,时文儿来了。
听到时文儿来的消息,二人都非常高兴,韦幼青自不必说,李承宇本就喜欢这个舅舅,又是韦幼青的义父,李承宇建府,时文儿忙前忙后,又出钱又出力,更是让李承宇对舅舅满是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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