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的白嫩的脸瞬间肿了起来,脸上被花惜间的指甲刮了五道血印子,嘴角都被打出了血,缩在一旁只知道捂着脸哭,怒道:“姣娇!你是死的吗?不知道打回来呀!”
花惜间听了韦幼青这话,如火上浇油,抬手又是一巴掌,好像比刚才那一巴掌更加用力,直接把苏姣娇打翻在地。
花惜间见苏姣娇倒地,有些惊讶,怒喝道:“贱婢!想诬陷我是不是?我这一巴掌根本就没使力气!”
苏姣娇只知道缩成一团,小声的“嘤嘤”哭泣。
花惜间的脸色发青,她瞪了一眼被时文儿拉住的韦幼青,怒吼道:“怎么,想冲过来打我吗?我就打这个贱婢了怎么的!”
说完,扑到苏姣娇身边,抬起脚来,没头没脸的一顿猛踢,边踢边哭喊着:“踢死你这个贱婢!让你装!让你装!”
苏姣娇的“嘤嘤”哭泣变成了惨叫,抱住头,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几个王府侍卫上前,抓住了花惜间,把她与苏姣娇分开。府内女管家也听到了动静,带着几个嬷嬷跑过来。
李承宇皱着眉头,瞥了一眼兀自骂个不停的花惜间,又睨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苏姣娇,沉着脸对那管家挥挥手,吩咐道:“把花姑娘送回去。”
几个嬷嬷跑过来,其中两人连拖带拽,把花惜间拽走了。另有几个过来扶起苏姣娇,只见这姑娘衣服也破了,发髻也散了,糊了一脸的鼻涕眼泪和血,一双手因为护着脑袋,伤得更重,生生的一块皮掉了下来。
其中一个嬷嬷,韦幼青认得,正是上次替苏姣娇送他风铃的那个甄姓嬷嬷,眼睛含泪,扶着苏姣娇的手对韦幼青哭诉道:“韦公子,这花姑娘脾气可是太大了些!苏姑娘为了给公子做糖糕,这手给烫了,花姑娘知道的,可偏偏的踢姣娇的手,这不是成心的吗?”
时文儿斜睨着那个甄姓嬷嬷,冷笑一声,对李承宇笑道:“王爷,这花惜间虽然泼辣了一些,倒也是土人本性。正如幼青所说,土人虽彪悍,却生性纯良,倒是比小小年纪就会使诈骗人的可爱的多。”
李承宇苦笑不语,对管家说:“把苏姣娇带下去上药吧,既然伤着了,这些天就不用出来干活了。”
苏姣娇欲言又止,那甄姓嬷嬷带着苏姣娇下去了。管家也跟着退去。
时文儿这才放开韦幼青,笑道:“幼青,都是因为你惹出来的事,自己去哄哄惜间吧。”
韦幼青不服气的舒缓着被时文儿攥疼了的手臂,愤愤不平的道:“我为什么要去哄她!都是爹爹把她惯坏了!好好的她打姣娇做什么?姣娇本就是王府的人,她娘就在新岛,花惜间凭什么要拉着她去珍珠岛?”
时文儿摇了摇头,道:“幼青,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你去好好哄哄惜间,让她给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她想带姣娇去珍珠岛,又为什么会打人。”
韦幼青听了时文儿的话,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李承宇笑道:“幼青,你去吧,虽然只是两个小丫头闹别扭,舅舅这是在教你勘破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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