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品出味儿来了。
太子妃若是成心要灭了沧澜帮的话,现在已经动手了。
但是如今外头却是一点儿的动静都没有。
高义再想一想,那整串事情串在一起……就知道,太子妃是特意晾着他的。而晾着他,又不动他的原因只有一个了。
太子妃在等着他递投名状!
这一点,童知县没有分析错,南飞烟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又有一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童知县这个外人能够看个明白,身为沧澜城里头等的人物,高义此时正在自家的书房里焦急踱步不止。
他左思右想,忽而顿住脚步,“啪!”一声,就近坐在了椅子里,“我明白了!”
随着他忽然自言自语道一声“明白”,屋子里伺候的江淮却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老大,你别吓人啊。”
高义一双精明又野心勃勃的眼瞪向了江淮,“你说……,这一出,到底是谁的手笔?”说着,又埋下头,沉思的神态十分专注。
“老大,什么手笔不手笔的?老大你是被吓傻了吧?”江淮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高义就站起身,骂了一句:“木头疙瘩。”背着手,踱步朝着门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吩咐起管家来:“老李,你去拿了爷的钥匙,开了爷的箱笼,把沧澜帮的帮印和爷的私印取出来。”又吩咐另一个:“老
张,套车。”
……
此时,童知县正在自家的大厅里接受两位千岁千岁千千岁的人物地询问。
大厅还是那个大厅,什么也没动,怎么就整的比他的衙门还要庄严?明明什么都没动……难道别人说,贵人来府,蓬荜生辉的说法,并不只是客套话?而是确有其事?
童知县一边儿心里嘀嘀咕咕,但他可不敢随随便便应付上头那贵气男子的询问。
太子妃都这么厉害了,那太子不得逆天了去。
童知县俨然是把百里容当做神人来看待了。就怕说错一个字,都要被拉出去打板子,杀鸡儆猴。
他战战兢兢地,恭恭敬敬地道:“回殿下的话,大燕国还没有求和信来。”
若是换做以往,大燕这样的小国,打不起仗,早就早早写了求和信了。但是此时大燕国并没有任何动作。
百里容顿时挑了挑入鬓的剑眉,他朝着南飞烟投递过去一个“果真如此”的眼神,“太子妃,被你说中了。”
南飞烟没说什么,淡淡抿着唇笑。
二人之间都知道,那个“被说中”了的事情是什么,南飞烟认为大燕必反,与其如此,不如先下手为强,也好给他们看看大周上国的雄雄气概,不要每一次都是被迫去反抗……
按照南飞烟的说法是,我们国家就是富有,我们国家就是兵强马壮,我们既然都这么富有这么强大了,为什么每一回都要被迫去打仗?
百里容和南飞烟对视一眼,二人相视而笑,浓浓情意不经意间流转。
童知县算不得什么厉害人物,却最会察言观色。
他先是惊诧于太子殿下对太子妃一往情深……这在当时,是很是难以做到的。多数男子会敬重嫡妻,与嫡妻相敬如宾,却不一定会与嫡妻情浓情深。
而后,他更加好奇的是,到底什么事情被太子妃猜中了?
但看太子殿下浅笑的眼底,以及那不加掩饰的赏识,童知县就更加好奇了。就在这时,外头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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