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前来娱乐玩耍,同时也可以打探一些消息,陈郎君乃是贵客,自然要服侍周全,勿用多虑也!”
“那就好,平多谢冉公!”陈平再次施礼,中年男子唤来两个身姿娇媚的少女陪着陈平下楼。
魁梧的中年男子站在窗口,目送陈平搂着两个少女出了莲园,这才收回目光走到榻上坐下。
“冉公,您是想把这陈平也笼络到麾下?”剩下那个叫英布的青年也陪坐下来低声问。
“非也,这陈平我观之心性稳重,非是反复无常之人,要笼络下来为大楚效力颇为不易,但可以为助力,值得冉某亲近一二,我所感兴趣者,是方才把高尧吓走的那个叫陈旭的少年!”中年男子拈着胡须思索着说。
英布满脸奇怪的表情说:“冉公,我对南阳郡不太熟悉,你言这高尧是郡尉之子,他为何要害怕一个小小的里典?”
“这才是其中的关键,更让我惊奇的是马腾竟然也怕他这陈旭到底是何许人也,看来明日要好好安排人打探一下他的跟脚,如若能够笼络,以后冉某在南阳行事当可以方便许多!”中年人沉思许久之后突然眼神一亮说。
“冉公说的不错,眼下我们要笼络一切可为助力的人手,布明日陪陈平去雉县伏牛山中打探之后便不再回宛城,而是要回楚地继续联络各方义士,这南阳之事就拜托冉公了,多多畜养矿奴,多多打造兵刃,只等时机一到,我自会再次前来与你汇合共同举兵!”
“贤弟放心,冉某虽为商贾,但从未曾忘记祖训,复国之事当鼎力而为!”中年男子神色凝重的点头说。
次日一早,陈旭吃过早饭之后就在王五和王七的带领下去了城东一家陶器商铺。
这里明面上是经营陶器,实际上是王翦以商队为幌子安排的暗卫,王五和王七亮出腰牌之后,很快就打听到了结果,王青袖果然来过此处,而且已经返回咸阳。
“陈里典,看来是三娘惦记大将军的病情才匆忙离去的!”离开陶器店后王五说。
陈旭的心情一下轻松了不少,回去了就好啊,这个冬天可算是能够安静了。
王青袖这个女人虽然长得漂亮,但就像一个炮仗,一点就炸,属于不可接近和亵玩焉的品种,而且还克夫,就比如赵柘,两人刚定亲就被人把蛋蛋割了,最可怕的是这个女人还准备把这个太监老公一刀咔嚓了。
不过好像砍了也不错,不然留着始终还是个祸害,说不定哪天还会和他起冲突。
而且王青袖出手的话,赵高一个屁都不敢放,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然后咬牙切齿的躲在家里画圈圈诅咒王翦一家老小。
如果王翦知道了赵高天天画圈圈扎小人诅咒他死,会不会亲手把赵高也给砍了?
如果是,那就更好了。
只要赵高一死,历史就彻底被改变,哪怕秦始皇死了估计也没人篡改诏书,大秦历史说不定会发生根本的变化。
不过看来这个希望很渺茫,因为王翦病重,恐怕会和历史上一样,死的极其低调,因此弄死赵高这件事还不能太乐观,一不小心自己就会被他轻轻碾死了。
陈旭骑在马上一边走一边想,再次带着王五和王七来到脚舍,然后就看到昨日那个三十岁左右的混混正等在脚舍门口东张西望,看见陈旭骑马过来,赶紧一路小跑的迎上来行礼。
“昨天的事打听的怎么样了?”陈旭骑在马上问。
“小郎君,昨夜我们已经打听到了,当初经手买卖工奴的是郡尉府的人,具体的是高尧高公子的几个手下经办的,脚舍一家人是被发卖到城北二十里外一家大铜铁坊内,当时同时发卖的还有十多个没有户籍的流民,不过”
“不过什么?”陈旭冷冷的问。
“不过如今马公子不在,我等无权无势贸然去索要工奴,恐怕那坊主不肯给,听说那坊主和高公子相处甚密,经常在一起喝酒饮宴!”男子苦着脸说。
果然是树倒猢狲散,这马腾一走,手下一群混混都混的比较凄惨,陈旭想了一下说:“你带我们去那个铜铁作坊,我自会与坊主交涉!”
“好好!”男子大喜,解下一匹拴脚舍门口的杂毛大马骑上,然后带领陈旭和王五王七三人出宛城东门,沿着大河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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