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没腰牌还想进城,门都没有,等到了午时去衙门登记。”
城下士兵领了个喏,龇着牙道:“长老对不住,俺家将军说了,没腰牌不让进城,您还是等到午时找个可信的人,到门口衙门登个记,领了腰牌再作打算。”
唐三藏满脸郁闷,赔着笑脸道:“这位兵大哥,您不知咱们师徒远从东土大唐而来,其间隔着千山万水,实无半个人相识,如何让我们去衙门登记,就是等到明年午时,怕也领不到腰牌,是否请兵大哥通融一下,就放我们进城吧?”
那兵丁听了连连摇头,一脸为难道:“这恐怕不行,军令如山,俺也作不了主,要不俺再给您往城头上喊喊?”
孙悟空闻言勃然大怒,没耐烦地冷哼道:“不用了,像你们这般喊话,实在听不分明,俺老孙自有办法让他听得清楚,看个明白,就不叨扰了。”
话音刚落,大圣拔地而起,一摇一晃,竟变成天柱般大小,但见他头如泰山,腰如峻岭,眼如闪电,口似血盆,这般凶神恶煞丑模样,威风凛凛,震慑四方,直吓得城下将士魂飞魄散,面如土色,自顾自地在那里抖个不停。
但毕竟是经历过几场大战的人物,城上将军虽被吓得脸色煞白,却依然很有骨气地怒吼道:“兀那妖怪,不让进城就敢跟本将军耍横不成,我乌鸡国东城摇光太子辖下,皇室正统,军威岂可挫动,说不让进就不让进,你还敢硬闯不成?”
听他这番言辞,孙悟空大感头疼,心想这厮倒是硬气,这般软硬不吃却该如何是好,总不能真让俺老孙硬闯吧?正想间,猴子眼角余光瞥见城头上高高伫立的角楼,不由得计上心头,恨恨地想道,哼,这角楼立得着实碍眼,俺老孙正好使个手段把它给砸了,也好立下威严,让你们知道本大圣的神通,到时候还不把你们吓得一愣一愣的,死皮赖脸地将俺们抬进城去,想当初连日俏就是这么给震住的。
猴子打定主意,只一抬手,金箍棒裹着猎猎罡风,咚地一声将那角楼轰下半边,当真好威势,直震得整座东城颤栗不已,浑似发生了八级地震一般。这一下威力虽大,却不免殃及池鱼,刹那间城墙开裂,整块巨石轰然落下,砸得城下将士和三藏军团魂飞魄散,哇哇大叫着抱头鼠窜。
八戒和悟净奋力舞着手中武器,将师父和天枢紧紧地护在身后,神情慌乱而凝重,不敢有丝毫懈怠。八戒更是眉头紧皱,破口大骂:“我靠,这死猴子不知道俺们在下面啊,就只顾着自己爽快,一点也不管俺们的死活,这要是砸中了师父,俺看他如何担待得起?”
悟净一边拨开石头,一边应和:“二师兄说得是,大师兄也太乱来了,这城楼又没碍着他,砸它作甚,真是的。”
唐三藏摆了摆手,嘿然道:“猴子这么做怕是要立威吧,如此便可让城中之人了解他的手段,好让他们慑于威势放咱们进城,依如哈咇国故事。不过此一时也彼一时,城中既有摇光太子和狐阿七这样的人物,如何怕得了他,只怕猴子这回要失算了。”
话一出口,众弟子尽皆变色,面面相觑,八戒更吓得脸色铁青,止不住地埋怨道:“听师父这么一说,只怕事情要黄,嘿,这死猴子当真是无法无天,还没照面就砸了人家门面,摇光太子和狐阿七如何能轻饶了俺们,这可如何是好?”
唐三藏把眼一瞪,没好气地教训道:“八戒,大敌当前,别说那丧气话,坏了咱们的士气,同伴之间需要的是担当,事已至此,埋怨也无济于事,咱们唯有直颜面对,方不堕了大唐高僧的面子。其实这也没什么,猴子这番敲山震虎,起码把管事的给引来了,跟他们正面对话,总好过在这儿干等着。”
八戒点了点头,踟躇道:“这倒说得是,不过师父,轩辕剑乃绝世神兵,所向披靡,再加上一个手握魔刀的狐阿七,俺们当真打得过吗?”
唐三藏怒眼圆睁,呵斥道:“死猪头,啥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既来之则安之,担心那么多干嘛?听阿大嫂子说,摇光太子虽有轩辕剑在手,其实只能发挥神剑的部分功效,不足为虑,而那狐阿七名不见经传,想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不然青毛狮子精纵有杏黄旗护身,如何打了两百年还是个平手?而咱们这有铜头铁臂的齐天大圣孙悟空,还有昔日的天蓬元帅和卷帘大将,如何怕了他们,行了,整装束结,严阵以待,准备战斗。”众弟子闻言精神振奋,齐声呼喊着领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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