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惬意地意淫道。
“我靠,你不说我还真要忘了,老子怎么把满兜的明珠都给了国王,好歹留一颗换点银子花,一颗就值万两黄金,我怎么傻到了那种程度?我说那老小子也真实诚,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不知道老子急等着拿钱还赌债啊,真他奶奶的。”这时候,三藏才猛地想起被遗忘许久的那兜明珠,直心疼得捶胸顿足,大呼可惜,差点没当场吐出血来。
文天枢面带无比灿烂的笑容,啧啧称叹道:“师父,这可怪不得国王陛下,当时您那热情洒脱的慷慨劲,坚毅果敢,不容拒绝,让天枢至今想来依然心驰神往,艳羡不已,我要是那陛下,也不见得会推辞。”
唐三藏无言以对,抢天呼地道:“妈的,我当时哪想这么多,满脑子就只顾着心疼不老金丹,听陛下说得凄惨,脑子一热,就全给他了。”
悟空闻言哈哈大笑,幸灾乐祸道:“师父,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怎好意思再收回,您就当做做善事,为乌鸡国早日恢复生产作点贡献。”
八戒挤眉弄眼,随声附和道:“是啊,您就算想讨,怕也来不及了,乌鸡国百废待兴,急等着用钱,指不定已拿去换粮食了,您总不能厚着脸皮追回来吧?”
唐三藏越想越郁闷,满心不爽地怒吼道:“妈的,老子倒霉,你们能有什么好处,都过来欺负我,我不管,既然这样,你们的赌债为师就不还了,权当给我冲喜吧。”
话一出口,众弟子眼中寒星闪闪,冷冷道:“这样也好,反正欠债不还,再欠实难,师父要想坐冷板凳的话,大可以一试的。反正俺们四个刚好能凑一桌,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要怎么做,您自个掂量着办吧。”
“我靠,那可不行,要是没麻将可打,这漫漫西行路,还不把我活活地憋死了?”唐三藏诚惶诚恐,一脸不依道。
“师父你要实在没事做,可以修炼火球术嘛,再不济就跟天枢玩你拍一我拍一,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悟净最近又学坏了不少,当下冷笑一声,满脸揶揄道,众兄弟闻言齐齐点头,嗯,这倒是个好主意。
“切,我才不跟师父玩这个呢,不但小儿科,而且每次都输给我,也太没技术含量了。”天枢一听不乐意了,撇着小嘴起哄道。
“我靠,各位大爷,我还钱还不行吗,千万别把小的踢出队伍,要没麻将打我会死的啊。”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唐三藏不顾为师的尊严,死皮赖脸地乞求着,那感觉,活像是没钱可还的杨白劳,无助而又可怜。
对此,圣僧打心底里觉得郁闷,妈的,话说现代社会欠钱不还的才是大爷,咋到这里就行不通了?果然对于赖皮的人来说,世道不古才是最佳的生活环境,架空到这样一个实诚的世界来,还真******不适应。
就这样,师徒几个一路有说有笑,打打闹闹,才不过三两天工夫,就走完了乌鸡国方圆百里的疆域,开始了西行路上新的篇章。
这一日,师徒几个又行至一座大山,当真好景致:说山高它不高,顶上直连碧云霄,说水深它不深,碧波荡至幽冥府。山间常有白骨堆,黑雾腾腾,邪气纷纷,说不尽地恐怖阴森,道不明地奸邪诡异。更有那珍禽猛兽、怪蟒飞蛇时不时地在林间穿梭,见到这班僧众也不觉得害怕,只把眼睛瞪得大大地观瞧,张舌吐雾,嘶鸣打滚,好似见到了飘洋过海来的奇形异兽一般,呆呆傻傻,懵懂好奇。
林子正西方天空中有块似火的云霞漂浮不去,活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炭,将这片山林烘烤得异常闷热,顶上纵有苍松翠柏遮蔽,却始终难奈这云霞闪耀,浑似将三藏军团放进高压锅里蒸煮一般,闷得人身上的血管都要爆裂开来,胸闷压抑,喘息不得,甚是难受。
乍一看这片云霞,唐三藏便知到了枯竹涧火云洞,叵耐那红孩儿当真了得,不知使了个什么手段,竟将这方圆数里的松林烘烤得这般闷热,要不是老子穿着锦斓袈裟,还不给活活地热死在路上?虽说红孩儿除了会喷点三昧真火,似乎没别的什么手段,但他毕竟是妖族大圣牛魔王的亲子,实力不容小觑,不知经过这两百年的修行,又得了个什么功果,咱们可千万小心谨慎,莫要在阴沟里翻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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