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顾及,我等庄民集体行动,多采多捞,除了能采下平日的口粮之外,剩余的柿子做成柿饼也够咱们受用两三个月的。”
“不过正如老爷所说,柿子一年中只结一次果,从头一次结果到下一次,直达一年之久,这是维持我等三五个月用度的柿饼所不能满足的。但这也算是造化的恩赐,那大蛇虽然凶残,却依旧摆脱不了天性的束缚,等到了天冷的时候,它吃饱喝足,毕竟还是要冬眠的。”
“只要天气够寒冷,它从本年的十月底开始,可一直酣睡到来年的三月惊蛰,在这段时间里,咱们只要不刻意地去惊扰它,它一般都只会憨憨大睡,不吃也不动,更别说出来伤人了。逮到这样一个天赐的良机,咱们庄民才敢从地底下钻出来,到我们原本的千亩良田上寻觅食物,嘿嘿,说出来真不怕两位笑话,为了生存,人要是饿急了、饿怕了的话,当真什么都敢吃,什么食材都不肯轻易丢弃的。像什么干草啊、草籽、青蛙田鼠、草根树叶,就都进了我们的地道。”
“本着这份执着和韧性,等到了来年春暖花开、大蛇横行的日子,我等庄民早已经积攒下了足够的食物,待熬过了一年中食物最为缺乏的春夏两季,盼望着柿子丰收的秋季到来,爬出地道避开大蛇的追击,担着献出生命的危险来搜集食物,以待下一个轮回。”
“或许我等庄民这般地苟延残喘,除了繁衍生息的责任外,也满怀着无限的希望,因为大蛇的生命虽然悠然,却总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刻,而我等庄民的生命之火却是源远流长,或许是这一代,或许是下一代,总会有人活着看到大蛇死亡的那一刻,毕竟这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是我等驼罗庄的百姓赢了,我们的子孙终究重新回到大地的怀抱,生活在阳光普照的环境下,自由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在长满庄稼的土地上开枝散叶,繁衍生息。”
听侏儒老大这番感人肺腑的话语,敖白感慨万千,满是唏嘘道:“是啊,想不到人的毅力居然可能坚韧到这般程度,也实在是令人感佩,放心吧,老丈,有咱们兄弟两个在,纵然是上天入地,也誓要帮你们把这条大蛇铲除。”
孙悟空也是不住点头,略带揶揄地调侃道:“是啊,还有那大蛇只有一条,若分个公母,也能够繁衍生息,那你们驼罗庄百姓的苦日子可就没有尽头喽。”
两位老头听言,止不住地长吁短叹,唉声叹气道:“唉,话虽如此,摆在我等庄民面前的却还有一个难处,那就是先祖留下来的陈醋已然不多了,顶多还能维持三五个月的工夫,若再过些日子,我等庄民就再也无法抵御那七绝山上恶臭的侵蚀,尽数绝命也。天可怜见,或许当真是我等村民灾消难满,就在这个当口,便有您二位老爷到此,前来助我等庄民消灭那条大蛇,这岂非天意么?”
孙悟空直乐得哈哈大笑,面色坦然道:“说得是,说得是,只要有俺老孙在,管保功成,你两个只管在前带路也就是了。”
正说间,那样空旷的地道也已到了尽头,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越来越窄的向上甬道,那样地空间狭小,对于两个老侏儒和猴子来说还尚可容身,而身高八尺的敖白就渐渐地有些儿吃力了。此刻或许离地面已然不远了,耳力如悟空和敖白者,甚至可以听到上方虚空中呼呼的风吼声。
看着两位老侏儒脸色苍白、心惊胆战的样子,敖白和悟空相视一眼,心中雪亮,这里,恐怕离那大蛇的巢穴不远了,心中不免有些儿紧张和期待。而好战如敖白者,被师父雪藏了那么久,一想到马上就能投入战斗,兴奋之情更甚于紧张,真恨不得立马跳出地道,跟那大蛇大战三百回合。
侏儒老大将手往上一指,正待要说什么,突然地面上传来一阵嘹亮的歌唱声,那声音极为嘹亮,穿透力很强,直入天空地下。
“别叹息,色是空,空是色,色变空,空变色,未世摩登伽此刻不变色。是美色,出色,生色,问谁可以不爱惜。唱出惜色的歌,摩登伽正是我。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天龙之女一曲婆娑,心眼中了魔尽我角色意识美色,来请你多爱惜,良夜又逢未世人,珍惜今宵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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