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宣璠终于出场,身后还带着一大票持矛擎刀的侍卫,何咸小爆脾气登时就发作了:吕布踢我大门就算了,人家手里有兵,也算个够分量的敌手;平阳公主逼得我有家不能回也算了,那是自己媳妇儿。
可你宣璠算个什么东西,真以为咸鱼翻身后,就能作威作福了?
憋了一肚子的火的何咸,也懒得同这个宣璠费什么口舌,转头便对着身后的将士下令道:“别伤人性命,但我要这些站着的,全都趴着跟我对话!”
何咸身后那些侍卫,都是万中挑一的精锐,更难得的是,这些人在何咸的培养下,除了何咸谁也不认。至于无名、养由基、李存孝,这三人都是化外之人,对于殴打汉朝官员更是没一点压力。
所以,就在宣璠立于大门前,还大义凛然地喝着‘何人敢动我,形同谋逆’这类的废话时,无名直接一拳就将宣璠给揍飞了。
是的,人真的飞起来了。
反正,在何咸看来,就是无名毫无花巧的一拳,直接挥向了宣璠的嘴上。
那一拳下去,几颗牙合着鲜血飚飞而出,再加上宣璠那惊愕痛苦的表情,实在很有暴力美学的感觉。
然后,宣璠的身子在巨力的冲撞下,整个儿向后飞了过去。撞到了好几个侍卫后,才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偶尔,还扑腾一下咳点血出来
至于接下来的战斗,更是乏善可陈。
何咸这里虽然不过十余人,可无名、养由基、李存孝都是万人敌的角色,用在打架斗殴上面,实在有高射炮打蚊子的嫌疑。
至于另外一些士卒,那也是刀山血海里趟出来的兵王,打这些个只在京城里耀武扬威的侍卫,也是如杀鸡用牛刀。甚至,看着小关平呼喝连连,一个都能打十个的神勇,何咸便骄傲地向一旁的司马懿伸出了手。而司马懿则愤愤不平掏出一块碎金子,踢了一脚躺在他面前的侍卫道:“真不中用,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支持不
了,害我输了钱!”
何咸这会儿,又悠悠走到了跟死狗一般的宣璠面前,俯视着他道:“别怪我蛮横强势,只怪你命不好,正撞在枪口上。”
宣璠看起来也硬气,很想同何咸辩论一番。可刚一开口,又一篷血吐了出来,只能暂且忍一时风平浪静。
说完这句,何咸也懒得再同宣璠这样的小角色浪费口舌。毕竟,这种看不清形势,还不懂得手中有兵就是草头王的士大夫,简直如过江之鲫又蠢不可及。
然而,就在他继续前进的时候,忽然却看到又有一位身穿朝服的人,挡在了他面前。这人面容刚毅,目光睿智,显然不是宣璠那种庸才。
关平这时还未过足瘾,看还有人敢挡在何咸面前,不由开口道:“叔父,这个交给侄儿吧?”
何咸面色慎重地微微摆了摆手,随后看向那人道:“钟尉正,莫非你也要阻拦在下?”
“将军龙行虎步,有泰山压顶之势,在下又岂能拦得住?”那人微微一笑,旋即侧开了身子,又小声开口道:“更何况,将军以为蔡世妹,是如何寻到将军府上的?”
何咸微微一惊,但想到这个人的名字,他又释然了:是啊,钟繇要是连这点都看不破,那他也就不是未来的曹魏的太尉了。
金子在哪都是会发光的,虽然钟繇眼下只是一位六百石的廷尉正,但从他指点蔡琰来找自己一事来看,就知他眼光的犀利独到。
而且,他似乎也有些不甘寂寞了。
“既然不想拦在下,那钟尉正此举又是为何?”
“在下冒昧,只想知将军对如何处置蔡中郎一事,可曾有了定计?”钟繇抱拳施礼,语气不温不火,也不卑不亢。何咸面色却不由有一瞬的不耐烦,但也耐着性子打着官腔道:“这世上之事,终究逃不过一个理字。王公此番所为,自有他的道理。不过,这手段却是用得有些过了。本将军以理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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