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儿子的缘故,相反他对陆靖元也十分严厉。
可是在陆伯彦看来:“女人怎配训斥男人?”
这种近乎已经到了病态的家传观念,导致了陆伯彦不在家中时,林氏对陆靖元的纵容。
再加之他常年在外领兵,生杀夺予,回到家中后戾气不减,更令林氏不敢反抗。
好在丈夫对她还算疼爱,虽只为他诞下一子,香火不济,可陆伯彦也从未有迎娶如夫人的想法,只需凡事顺他让他,感情倒也和睦。
便在陆伯彦动作越来越过份,林氏知他是想要在这武房内于自己索取,默许予他闺房乐时,也只在心中暗暗想道:“好在元儿不在家中…”
林氏虽对丈夫温顺,但她作为一个女人,却不愿意见到陆靖元日后与陆伯彦一般粗暴,此念一落,却忽觉胸前一痛,不禁娇嗔道:“官人,你轻一点…”
陆伯彦自知弄疼了妻子,当下在肚兜中的手劲道稍缓,眼底却燃起邪火,他常恨祖上三世经武,满门杀孽,以至于香火不济,他如今年近半百,尚有求子能力,再过几年,可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当下他横抱起林氏,笑道:“难得靖元不在,为夫便好好疼爱你一番。”
饶是多年夫妻,听到这些情话,林氏也不禁脸红心跳,臻首浅埋丈夫怀中。
便在这对老夫老妻欲去卧室中,共赴巫山之际,却有一小僮之声自门外禀报道:“相公,门外有一自称岳飞之人,持小郎君银鱼佩求见。”
“岳飞?”陆伯彦闻音动作为之一滞,但看了一眼怀中已被自己弄得春心情动,满含桃色的妻子后,便说道:“你去让他候着!”
可这时,林氏却柔声道:“官人,先见一见他吧,想是靖元差人来传信了。”
比起丈夫,母亲到底还是更关心儿子消息,陆伯彦听了也只好缓缓将她放了下来。
这春闺乐事被人搅了,任谁都开心不起来,陆伯彦沉声道:“让他进来吧!”
外面小僮应声离去,林氏道:“那妾身…”
陆伯彦打断道:“夫人放心,如是靖元消息,自会告予你知,回房内等为夫即是。”
林氏本想留下,可听他这么说,也只好依言离去。
陆伯彦这才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冠,坐在椅上静候来人。
不料这一等便是许久,他心下纳闷道:“怎么还不来?”
就在他起身,打算出去查探之际,一名小僮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道:“老相公,不好了,来人险些在门前晕倒,我们给他灌了些水,那汉子这才爬起来!”
“晕倒?”陆伯彦闻言一惊,道:“那你们去把他扶进来吧。”
小僮受命而出,过了片刻才见,两人搀扶着一名黝黑削瘦的汉子走进房内。
此人稍一站定,见到陆伯彦,便道:“在下岳飞,见过陆老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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