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便喝多少!”
人便是这般奇怪,愈是听不懂的东西,便愈是信以为真,便如老百姓听不懂陆宰这般大儒整日之乎者也,陆靖元同样听不懂鸠思延的空来空去,但他却觉得这番僧比白日遇到的那个小尼姑高明到不知哪里去了。
鸠思延听了,则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施主请问吧。”
陆靖元迫不及待道:“大师,我苦恋一名女子,几番深情无果,那女子至今对我不理不睬,还扬言如果我做不成英雄权相,便不肯见我,我该当如何才能讨她欢心?”
倘若换成中原僧人,听到这话后恐怕只会如未明般苦劝陆靖元放下,可鸠思延这番僧听了却说道:“此为外障所致,当予以破除,才可令那女子明心见性!”
陆靖元闻言,大喜过望道:“大师,那何为外障?”
鸠思延道:“外障者,乃执着于凡尘外相,于一人是丑是美,是贫是富,心有挂碍。”
此话一出,陆靖元大有感触,暗道:“杨儿她提出的那几个要求,不正是如此吗?”
当下他便着急问道:“那这外障该如何破除?”
鸠思延沉吟片刻,道:“外障自当用外物外法来破除。”
陆靖元眼看事情有了眉目,忍不住兴奋道:“那这外物外法又何在?”
这时鸠思延却摇了摇头,道:“这外物外法,老衲用得,施主未必用得。”
陆靖元被苏杨儿折磨的几近发狂,此时哪还管那么多,当下便对他说道:“大师,只要您肯授我法门,您的大恩大德,陆某没齿难忘!”
言毕,他竟要作势跪倒在鸠思延身前,需知他陆家将门世家,除了当今徽宗,即便是当朝宰相,也未必当得起他这一跪,足可见其对苏杨儿之贪欲已经到了癫魔的程度。
鸠思延连忙将他扶住,道:“老衲怎能当得起世子一跪,既然世子诚心至此,那老衲便圆了你的心意,但这外法或可令施主呈一时心意,难保那女子冥顽不灵,不过世间女子多口是心非,施主如能得其身,破除外障,凭世子诚心,那得其心意那也并非难事…”
“得其身?”陆靖元听到这话,心口怦怦直跳,心想:“如能与杨儿春宵一度,我便是来日死了,那也称心如意了,纵使到了阎王爷那儿也绝无怨言,何况这位大师也说了我得其心意不难!”
当下他便作揖拜道:“求大师赐教。”
鸠思延见状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三只小瓷瓶来,一一摆在桌上,而后又从怀中取出一只木盒来,打开后却发现里面竟是几只灰色香烛,不知是用何物制成,竟隐带一股淡香。
鸠思延这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陆施主,这些东西便是你要的外法与外物了。”
一言未必,陆靖元心中扑通一声,疑惑道:“大师,这些东西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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