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匪,这都指不定万贯家财都被洗劫了!
所以啊,这明眼人都着急呢,深怕这宋辽和谈,谈不出个结果来。
事实上啊,这还真的谈不出一个结果来。本来嘛,辽国军事讹诈惯了,还想来这么一出,想不战而屈人之兵,把钱银也好,面子也罢,统统捞到手中。偏生这一次,大宋学精了,宁可跟你开战,也不妥协。
为啥啊?
因为大宋瞧见胜利的希望了,赵煦瞧见胜利的希望了。要是按照张正书这“毒计”,慢慢地肢解西夏,西夏不出个三五年,保管国内民怨四起。瞧瞧,一个国家连粮食安全都不能保证,百姓都饿着肚子,这能不造反吗?真当天底下的百姓都像阿三那样,任打任骂任欺凌任凭蹂躏都不造反?这也太出奇了吧?
这不,赵煦叹了口气,说道:“彭元量啊,你不懂,现在大宋是如履薄冰啊!”
彭元量当然不明白,若是明白的话,他就是领兵大将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大宋多事之秋的元符三年,总算是临近年关了。
随着驰道的落成,有轨马车这一个新鲜的概念,第一次进入了大宋百姓的眼界。很多大宋百姓都知晓了,有一个驰道很厉害,能让马匹拉车跑得像飞起来一样。
而张家最大的喜事,就是曾瑾菡怀孕了。
张正书听到这个消息时,都呆住了。
良久,才握着曾瑾菡的手说道:“你……你有了?”
“嗯!”
曾瑾菡也是刚刚知道的,前几天她食欲不振,有点反胃,张正书又在李县当值,她就让人从汴梁城中请了大夫,赶赴张家庄给她瞧病。这一瞧,好了,整个张家都欢腾了。特别是张根富,差点是跌进张家祠堂里,又哭又笑地给祖宗点香报喜。而张秦氏,则拉着曾瑾菡的手,说一些体己话。这几年来,因为曾瑾菡无所出,张秦氏也着急啊,甚至暗示过张正书几次与曾瑾菡合离了。但张正书每次都装傻扮懵,蒙混过关了。这次曾瑾菡终于怀孕,张秦氏心中那根刺,算是去掉了。
张正书没有像别人一样,很激动,反而是一脸温柔,但又非常严肃地说道:“姝儿,明日起,你不能再到李县去。在张家庄这里,好好养着。要不,我跟官家请个产假,专职在家陪着你。要是你觉得不好,咱们就到汴京城去住。”
“啊?这是为甚么?”曾瑾菡有点不解了。
张正书严肃地把李县的空气污染说了一遍,虽然他很努力地控制污染了,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的。为了后代着想,张正书也不敢掉以轻心啊!“苏子明的妻子,也在汴京城养胎,不若你也过去?”
曾瑾菡却摇了摇头,心中暗笑张正书过于紧张了。要知道,怀胎了的女子,是要在夫家住着的。要是曾瑾菡回汴梁城,岂不是给人说闲话了?这汴梁城,很明显就是曾瑾菡的娘家所在,这是不合礼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