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个屁啊。
王角是刘岩看到的最大出路,当然了,刘岩并不想闹革命,他也不喜欢乱党,连乱党他都不喜欢,何况是王角手底下那些搞“减租减息”的亡命徒?
但是跟着王角走,是能浑水摸鱼的。
西军那些丘八能想到的,他刘岩又不是弱智。
自己费尽心思的事情,每天都要扮沙雕二代的生活,结果到头来跟一个自己算计过的凯子相比,原来矬其实是自己?
我叼……
“刘生?”
“嗯?”
“你不要紧吧?”
“我能有什么事情!”
“可是你在掉眼泪啊。”
“……”
淦!!
不惑之年的刘岩,哭的像个后生仔。
他妈的,为什么家里人都是傻叉!!!
羡慕谢宜生的好命啊!!!!
什么狗屁我命由我不由天,有大佬带你飞,老子敢操翻天啊!!!
心情逐渐暴躁的刘岩思来想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索性道:“谢生,给个面子,帮忙给王委员长介绍一下我。”
“……”
谢宜生感觉今天的“东区三郎”像个颠佬,无奈道,“刘老板,给个面子,我妹夫跟你一起吃过饭的,不需要介绍。”
“不不不,那不是真正的我。”
“……”
“我的意思是,我以前都是装的,实际上,我不是过去那个我那样的为人……”
“……”
“我的意思是……算了。”
“刘老板,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妹夫的为人,不用猜的吧?”
“嗯?”
“刘老板既然想要找点事情做,直接跟我妹夫汇报喽,成不成事,我妹夫不可能不答复你吧?好歹你也是介绍人。”
“……”
刘岩这样一想,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自己习惯了背地里做事,习惯了阴暗,习惯了隔一层,习惯了云山雾罩、假模假样,突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用真面目示人……有点不习惯。
“总之呢,我妹夫肯定是缺人手的,当然了,再缺人手,我也是不会出力的。当然出钱的话,还是可以的。”
谢宜生说着,也摸了一包烟出来,抖了一根递给刘岩,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刘老板,你说做通告也好,做报刊也罢,你觉得可以让我妹夫高看,你只管去做,做了然后跟妹夫打声招呼。他在湖南,你在广州,好说的嘛。”
“有道理……”
“也是我摸索出来的一点经验,南海的客运航线,客船上的杂志,不知道刘老板听说过没有?”
“什么杂志?”
“卖肉的嘛。”
“怎么了?”
“有个海军里面混的呢,跟妹夫不过是一面之缘,现在混得不知道多好。刘老板,一面之缘啊,没道理你还不如一面之缘吧,对不对?”
“有道理。”
刘岩点了点头,然后道,“谢老弟,多谢开导啊。”
“应该的,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