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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尼奥也是相当的受用,这种权力上的快感,让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老板,如此热衷且孜孜不倦地追求着“南忠社”之外的实际社会地位。
什么“忠”字头的大当家、大龙头,那都是一个屁。
如果大龙头真那么好,为什么“世忠社”的大龙头耶律阿保机,要去做总警长?甚至做到了一个边疆省的行署专员?
相公家的门房,那也是相公家的门房,未必就比“南忠社”大龙头的儿子差了。
至少相公没死的时候,就是如此。
相公要是还在中央政府中手握重权,那就更加如此了。
七老八十的内阁老相公,都这副鬼样子了,还不是要折腾?
权力,真是让人迷醉。
“几位校长,我们老板已经跟赖团长喝了几杯,老板想要热闹热闹气氛,请几位过去一起……”
“当真?!”
“这就走!”
“快去快去!富贵,来,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说罢,毫无遮掩地一根金条拍在了达达尼奥的手中。
达达尼奥咧嘴一笑,更加的高兴起来,他的老板,其实真做了什么吗?
好像做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做。
可是手中沉甸甸的金条,却不是假的。
真是迷幻的社会。
达达尼奥在前面带着路,只一会儿,就到了刘岩和赖坚毅喝酒的房间。
“刘经理!!”
“赖团长!!”
“我等姗姗来迟,罪过罪过,自罚三杯!”
进来之后,就是一通热闹,酒杯之中的佳酿,三杯下肚之后,气氛陡然就升温了一般,几人活络得很。
赖坚毅攥着手中的酒杯,咧嘴只是笑着。
这几个,他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
认识的,是以前就在岭南大学做副校长的;不认识的,大概是他离开岭南大学之后来的吧?
“赖团长,其实来之前,我们在学校内部,就讨论过的。像赖团长这样的年轻俊杰,帝国精英,明明就是我们岭南大学的骄傲,是我们岭南大学的光荣。怎么可以如此草率又不加以任何思考,就开除学籍呢?”
“对对对,经过我们的认真排查,以及仔细的比对,都是当初岭南大学校长的一意孤行,这是没有经过讨论的,是典型的公器私用,当真是荒唐,让赖团长受委屈了。”
“所以!经过几次激烈的讨论,岭南大学全体师生都认为,像赖团长这样的优秀青年,当然是岭南大学梦寐以求要培养出来的为国家为社会有贡献的英才。赖团长,不知最近几日……赖团长有没有空?”
赖坚毅笑了笑,“有空?”
“好!如果有空,还请赖团长莅临母校,参见对赖团长的表彰大会。像赖团长这样的英杰,必然是岭南大学的荣誉校友!”
“不容置疑的。”
赖坚毅又笑了笑,“不容置疑啊……”
“对!”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