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碰过男人吗。”
她:“我碰过,你做的事,皇上都做过,只除了最后一步。”
萧衢气急败坏,眉头紧皱,想说些什么,说不出来,只好将话题转移,怏怏地问:“你从哪里看出我没碰过女人的?”
她往前一仰,凑在他耳边细细说了几句。
萧衢一张脸红透,慌忙忙道:“太黑了,看不清而已。”
她唔一声,重新趴在他背上,问:“那你以后也会像今夜这样生猛吗,我要是让你停下来,你会停吗?”
萧衢怔住,而后狂喜,他背对着她,所以不必担心她看到自己此刻笑得像个三岁孩童。
“刚才你说以后?”
她轻轻一声:“嗯,以后。”
萧衢:“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让我停下,你就是拿绳子绑了我,我也乐意。”
她伸出细白的手指,在他背上画圈圈,“萧大人,你胆子可真大。”
萧衢:“喊萧郎。”
“不要,别扭,你去找其他的女人喊,喊上千遍万遍都行,总之我不喊。”
他们已经走到林外,她作势就要往前去,萧衢忽地后悔了,一把将她拽回来,两人躲在大树后。
他紧紧抱着她,弯下腰亲她,不敢亲太重,怕她嫌弃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贴着她的唇告诉她:“我挑剔得很,其他女人入不了我的眼,我只想听你一人唤萧郎。”
她拿他没办法,只好唤一声:“萧郎。”
萧衢全身酥麻。
他抵着她的额头,满足地问:“你回去之后怎么办?”
她脸上淡定得很,“像从前一样。”
他做好豁出去的准备,又问:“阿寐,你要同我一起离开吗?”
她眼中含了笑意:“萧大人,这样的话,不该从你嘴里说出来。”
萧衢怔住。
半晌。
他敛起神色,抚上她的侧颊,“你想要什么?”
她贴着他的手,娇憨地蹭了蹭:“我想要的东西太多,说出来你未必会信。”
他无所畏惧:“你说。”
“我想要一个孩子。”
他瞪大眼,短暂的沉默后,他揽紧她,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疯魔:“你要孩子,我给你,想要多少个都行。”他顾不得想其他的,迫不及待提醒她:“但你不准找别人。”
她点点头:“好。”
他小心翼翼问:“阿寐,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皇帝发现吗?”
他可以为她造反,她不必有孩子,他不想她拿性命冒险。
她看出他的心思,主动牵了他的手:“皇上不会发现。公子,有些事情,我必须如实以告,我并不讨厌皇上,他很好,只是不能给我想要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要的,不是颠覆这个王朝。它繁盛昌旺,不必要的损耗只会让它失去光彩,而我完全可以将它变得更好。”
他听出她话里的野心,不动声色地敛起自己的诧异。
她笑着望他:“是不是很失望,原来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个娇软柔弱的女子。”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往怀里抱。
她的深深心机,他如何会不知晓?
从她在府里向他揭露身份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这个女子算计人心的本事,世间无人能敌。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一切都恰到好处。
他逃不过,也不想逃。
树枝边有蜘蛛结,透薄一张,蚊虫沾了上去,便只能等待着被吞噬的宿命。
萧衢收回视线,语气坚定,凑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说:“只要在我身下时,你足够柔软即可。”
她踮脚重新攀上他,主动递上一个吻。
他刚挨着,她便收了回去,“下次。”
萧衢咽了咽。
意犹未尽。
不多时,她开始大声呼喊,萧衢及时躲入丛林间。
喊了许久,终于有人听见。
先是一个侍卫,而后又是大片侍卫,最后皇帝亲自来了。
萧衢躲在暗处,望见皇帝蹲下身将云寐背了起来,她趴在皇帝肩头,说哭就哭,皇帝着急地喊:“传御医,快传御医。”
萧衢呆呆地看着,直至人影消失不见,他重新走回刚才与她颠鸾倒凤的地方躺下。
耳边是熟悉的风声与水声,却没了她的低低娇喘。
他从袖子里掏出她的金玉镯与牡丹丝帕,他轻轻将丝帕覆于面上,手里紧攥金玉镯。
他知道自己以后的宿命,不再有安稳人生。
只因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从此风花雪月皆成无妄之灾。灾挡不了,难阻不尽,说什么最毒妇人心,到头来还是要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美人呐,**。
夜色茫茫,一头宁静,一头喧嚣。
皇帝的大帐里,宫人们忙里忙外。
御医打着官腔:“并无大碍,只是受到些惊吓,好生修养即可。”
皇帝将御医禀退。
宫人正要替云寐褪鞋更衣,皇帝挥开宫人,自己上手动作。
帷幔后的大浴桶里已放好腾腾热水。
皇帝低身为她脱鞋,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脚腕,问:“这里还疼么?”
她慵懒地往后舒展身子,任由他捧了自己的脚伺候,“有一点点。”
皇帝:“那朕再替你揉揉。”
揉了一会,他侧眸望去,见她半边身子趴在榻上,像是刚历经过一番动骨伤筋的事,软绵绵地喘着气。
皇帝顺着她嫩白的身子往上,伸手解开她的大袖衫,漫不经心地问:“你好像很累,刚才在林子里,遇到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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