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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光头骡有货?这不是一个开赌场的吗?不可
“没错大哥,我也想着不可能,可他也是个有名有姓的主,凤城人知根知底,他不敢骗人吧!要骗了人以后还怎么混,再说这小子原来就和伍利民关系不错,没准这事,还就是真的!”
“还知道了些什么?”
“锦绣上官经理,说这个事可信的成份比较大,所以我想……”
“那你去吧!看看他们是真有货还是准备空手套白狼呢?”
“哎!您放心……”
凤城,某会所,躺在榻榻米上休息的一位,随意了安排着这个道听途说的消息,没有在意!现在市面上,货比较乱,有货的人也多,但真正信誉好、质量高的就那么数得来的几家,道听途说,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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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路,某车行,穿着技工服装的进门神色很肃穆地对着宽大办公室里的主人说道:“老板,您叫我?”
“嗯。这个罗光雨听说过吗?”
“噢。一混混。前两年不知道怎么走了狗屎运了。高玉胜一倒。现在开着棋牌室兼地下小赌场。道上都叫骡哥。以前混地时候就光头骡。街头痞子。”
“要是混混地话。这次狗屎运可走大了!他手里有新货。想请凤城地托家观摩观摩。这痞子居然插足到这一行了。哈哈……”
“老板。会不会有危险。这人可不熟悉。”
“不会。他是个有家有业地人。又有上官作保。危险倒不会。就怕空跑!”
“老板。您地意思是?”
“去把他的老底翻翻,把周围人的都摸摸底,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人,最好查查他是不是真有货源。”
“好的,我马上去办!”
又是一个进网地,而且对光头骡表现的兴趣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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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源酒店,某一间挂着某某煤炭销售代理公司牌子的房间,也有一个人关着门在打电话。
“大哥,凤城市面听说要出新货,12号请托家观摩,现在可传得沸沸扬扬,大部分托家可都有去看意思。”
“谁出货?”
“听说叫罗光雨!”
“没听说这号人啊?哪来的,南边来的。”
“不是,凤城本地人。大哥,这个人原来的王大炮和伍利民的把兄弟,会不会……”
“嗯,他们请你了吗?”
“请了!”
“那你去看看吧,最好能见到实物,如果可能地话带回一部分样品来。你认识咱们丢的那批货吗?”
“认识,咱们那货成色和别的地方出的不一样,一眼就分辨得出来。”
“好,我等你的消息……”
……………
………………
在地下世界,有自己准则、有自己特殊的渠道,而且从来不缺少在这个世界摸爬滚打的人。光头骡从小混在凤城,对这一行端得是了解无比,加上上官日成的帮衬,凤城这旮旯鸡角两三天功夫跑了个遍,几百人提供的线索倒也杂,不过确实找到十几个做正当生意的托家,有地开饭店、有的开车行、有的经营商店,更有许多在浴场、迪厅、桑拿挂个闲职。外表看着再平常不过了,不过这些声名并不显赫的人光头骡知道自己一个都惹不起,这些人处理事情不会像痞子混混一样,弄得越大越好,他们会不声不响、不显山不露水地把所有问题都解决得干干净净,而且每个人究竟有多少人、多少势力,除了他们自己,估计没人知道。
混混就是混混,不管是正常地社会上还是在地下世界,混混这个名词代表的都是同一类人!光头骡就是这样一个混混,好人眼里地坏蛋,但在坏人眼里,这种人算得上好人,胆子不大本事也不大的好人。
光头骡去的最后一家比较特殊,是一家综艺游乐厅!
特殊性在于,这家游乐厅据艺校不远,而且这地方光头骡知道,有练歌城,但绝对是正当经营的,一小时才收二十块钱,根本没有色情服务;也有台球、旱冰、舞厅迪厅,包办茶座、生日聚会、同学聚会等等,整个就一专门对艺校开放的游乐厅,要不是上官日成领路和手下人的证实,打死光头骡都不会相信这地儿会藏个毒品托家!
这地方地经营姓梁名景德,据说曾经在艺校供职,光头骡再笨也想得出,这帮人会把毒品卖到什么地方。怪不得青少年吸毒呢?怪不得艺校的老出来卖春,这丫也是一个财途径,只不是不为外人所知罢了。等到了这地方一看,倒是名副其实,装修很典雅、朴毒但不失精致地游乐厅,下午时分这里的人就不断了,一楼地舞厅还没开,二楼的游艺室早已人来人往。光头骡看着花花绿绿地一群姑娘们进进出出,心里直道:妈的,什么游乐厅,八成是个太妹养成中心、女流氓培训基地!
游乐厅一个领班直带着罗光雨上了三层标着经理办的房间里,进门闭上门把光头骡扔这儿了,对面仨人,都盯着光头骡,居中而坐的一位是个留着披肩长的男人,三十出头、四十郎当,颇有艺术家的气质,就跟电视上那装b的艺术家像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一般,让人看着怪怪的。
不过,那些人可以无视,眼前这个人可不敢怠慢,光头骡如同见了前几家托家一般,陪着笑脸、哈着腰、谄媚般地说道:“梁哥,久仰大名,兄弟罗光雨,今儿专程来您这儿认认门!”
开门见山,杨伟教的,见了这些人,要学着当孙子。
“请坐……客气啦,骡哥的大名凤城还是叫得响的……”那人比较削瘦,不过不像吸毒那种削瘦,两眼凸出非常有神,笑着看着光头骡说道:“我听手下有些朋友说起,你一直找我们,有事吗?”
这句是明知故问,光头骡立马应上了:“梁哥,想必上官经理已经打过招呼了,我原先的一位朋友,手里有点货想出手,可他对凤城的这一行不太熟悉,我也不太能摸得着门道,这不,想请梁哥明天出去聚聚见个面,交个朋友,没准还能送大伙一份厚礼呢?”
光头骡侃侃而谈,这些话早练得纯熟无比。要送礼,都知道会是什么,这也算一个不大不小地诱惑。
梁景德不置可否地笑着:“哈哈,客气了啊。
道上的兄弟嘛,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有供货的,而且很稳定,您这是抢人家的地盘、砸人家的饭碗,我说骡哥,咱们都是凤城自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可提醒您一句,这行饭可没那么好吃的哦?我们这托家可都是张嘴的、跑腿地,不接触货源,就把好货放眼前,我们也不认
您让我们去,意义好像不大吧?”
这话,很委婉,要告诉光头骡,我们的暂时不想换上家、而且我们的上家很厉害,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我们知道、听说过,但我们根本不认识毒品!这就是所谓的托家,保护自己才是第一要务。
光头骡看样也是成竹在胸,笑着说道:“梁哥,说白了我也是个跑腿张嘴的,这些事和咱们的关系不大,如果谈成了,兄弟我顶多也是挣个辛苦钱,梁哥您以后不多一条路吗?就真什么都谈不成,看看也无妨嘛?梁哥知道还有这么一条路子,上头又有两家供货的竞争,对您也不是个什么坏处吧?将来这价格上………”
光头骡笑着,闭嘴了……杨伟只教到了这个地方,下面的就不会说了!
不过此时无声胜有声,有两个渠道,选择性和价格的优势就更明显了。梁景德看看两个手下,几个人点点头,看样都默认了。
“哈哈……好,骡哥亲自上门了,又有上官做保,我们不能不给你个面子,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要现身了……说个时间地点,我们恭迎大驾去。”那人不阴不阳地说道。
“不敢劳您大驾,明儿上午九点,您要去,我派出来接您,叙叙长短,用不了多长时间。”
“成………”
光头骡,又谈成了一位!心里直乐得开花,看来,离五百万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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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共有十七个中间人上钩了!只有让他们相信我手里有充足地货,幕后才有可能现身!这就是想法!”
杨伟侃侃说道,把整个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呷了口水,看看一脸沉思的武铁军、又看看另一位听众,思遥!
悄悄看了一眼,马上又收回了目光。
这里的武铁军地家,在医院职业住宅楼里,市医院背后的胡同比较偏僻,三个人像一家子聊天一样,细细听了一遍杨伟地想法和设计。外屋文宣梅正辅导着孩子做作业,早已经习惯了武铁军神神秘秘和不同的人在书房谈话,除了倒水,根本不闻不问。
“以你刚才所说,这些人都有合法的身份,而且不接触毒品,你把他们引出来,能确保真正的幕后现身吗?如果他根本不管你上窜下跳呢?”武铁军插了句,好像在怀疑这个办法的可行性。
“一个维持了数年的市场如果平白跳进来一个外来、竞争;原市场地掌控,百分之一百会和新来的生点事,不管是冲突、不管是妥协或干脆合作。什么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不闻不问。”杨伟很专业地说道。对于这一行,也许才是自己真正了解地。
“你……凭什么让这些人信服你?而且武局这个问题,你也没有做正面回答。”思遥正色问了句,也在怀疑,是职业性的怀疑。
“我有我地办法,这个办法,暂且保密,你们知道了,就不太灵了。”杨伟笑着。
“小子,还卖关子……好,我不问了,需要支援吗?”武铁军笑着,不无慈爱地看着杨伟。
“大哥,您要想害我,您就把警察放我**后跟着,这群人里我看把你们警察的底都摸了几遍了,别说穿制服地,就去上几个便衣他们都认得出来。”杨伟笑着解释道。
“那你找我们什么意思?”思遥不解了。
“明天我要和托家见面,约束警察,不要捣乱;即使托家里有人捣乱,你们也拖延出警。……我会在离凤城城区35公里处设一个点,随后我会把影像资料交给你们辨认,不过在事情没有结束之前,希望谁也不要动;这些托家抓不抓的意义不大,你们就抓了也得放人,他们根本不接触毒品。只有让他们把生地事、亲眼目睹然后把消息传给幕后人,这才算达到目的了,我相信这些托家里,应该有直接和幕后通话的渠道,只有他们知道了,这件事才能办成。”杨伟解释道。
思遥皱皱眉头:“这就是你给我们的消息?”
“这还不够吗?凤城的托家大部分一现身,等于这个网络就现身了,沿着他们,向上就是送货人、交易渠道和幕后,或是个庄家,或是个制毒;向下,就是分散在全市各地销售网络。我只要把幕后引出来,这个网络自然自然而然就土崩瓦解,你们再要抓他们,太容易了吧。”杨伟道。
武铁军和思遥相视了一眼,默然颌,这是一个反其道而行的办法,不过听起来好像比正常自下往上摸更容易事半功倍。
这一周的任务,看样是勉强交待了,文宣梅和武铁军俩口子把杨伟送出门,思遥和杨伟相跟着下了楼,送到了胡同口,这几乎上百地米的路程让杨伟觉得很尴尬,思遥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到了胡同口,思遥仿佛过意不去地说了句:“我只能送你送到这儿了,明天,注意安全!”
“没事,我安全得很!在他们未证实,未得到了我手里的东西之前,我是非常安全的。”杨伟笑着,俩人的步了放得很慢、很慢,可再慢也到头了。
“你手里真有伍利民留下的货!?为什么还让我瞒着武局?”思遥蓦地问了句。
“这事能告诉他吗?他要知道我知情不报,非扇我几个大耳光不行………这也是我为难的地方,当时不管是被贩毒抓了、还是被你们抓了,这么大宗的货,他这条命是搭上了。我还以为王大炮手里的货就是那批货,可没想到前天到了藏匿地点,伍利民留下的东西还是原封不动!………没想到,两人地货还不是一路,看来刘宝刚死之前为了安全起见,分别把到手的货分给了他们两个人保存,光这两人手里,二百公斤呀!如果说凤城一带没有个制毒工厂,这些事根本没法解释。”杨伟感叹道。
“你觉得能把他们引出来吗?”思遥问道。
“没问题,这是个人之常情的事,比如,我偷了你家价值一千万的货,而且在大街上招谣,而且大大方方要出手卖,你会不会有所动作?这说法最起码也得讨一个吧?”杨伟不无得意地笑着。
“这是一招险棋,货一现身,肯定要引起各方地动作,你要小心。这件事,现在只有我和江副厅长知道详情,江副厅长指示,人要抓、货也不能丢,不能让这些东西再流到社会上害人。”思遥说道,又加了句:“江副厅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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