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举。曾尚书当过多年的刑部主事。李阁老幼年就有神童之名,才华过人,了解刑律也属正常。”戴义补充道。
朱寿若有所思。
“若江指挥佥事得空,请赴坤宁宫商议婚事。”高凤提点江彬后和其他人一起离开。
江彬挠挠头:“殿下真要下官娶郡主?”
“父皇亲点的仪宾周钺有勾结白莲教的嫌疑。父皇看着皇姑长大,本来心中愧疚。谁让你在宫里耍流氓,正好上前凑数。”朱寿哈哈大笑,“当了本宫的姑父,也就不用巴结刘瑾了。”
“下官知错。”江彬瞬间脸色失去血色。
朱寿开门见山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一定不是好士兵。攀人情是常态,不过今后你无需巴结别人。”
江彬喜上眉梢,下跪举手发誓,“下官永远追随殿下左右。”
“本宫给你下个任务。你利用和皇姑的婚事折腾礼部。我要让礼部官员顾头顾不到尾。”朱寿冷笑。
江彬拍着胸脯一口应下。
朱寿揉揉太阳穴,精神抖索地准备应对大臣们连续几日的质问。这段日子他看似一如既往逍遥,实则遭遇到非常严重的困局。有人针对内行厂、游商部落使劲手段,让两地相继出现问题。他四处救火,急得嘴角起泡。
这个场子他一样要找回来!
朱寿踏入文华殿时,礼部尚书傅瀚正用手指指着伤势刚愈合的杨瑞红大骂。“几句溢美之词,就想抹去太子用武力压迫我等撰写剧本的荒唐之举吗?”
愤怒的神色浮现在傅瀚的脸上。他像是搁在沼气炉上铁壶,身上的血液一直在奔腾。经过多方多次证实,吕宋岛确实有银矿。太子殿下用之不竭的银子出自那里。
什么水利织布机肯定都是假的!一定是太子用吕宋岛的银子填补织布作坊,吓唬他们、逼他们退让。太子殿下用假消息布置出紧张战局,让军机处从无到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起来。
这次他绝对不上当。经过布商的盘算,除非内行厂有本事把纺织机的纺织效率提高20倍,否则卖50文一匹布绝对会亏本。水利风车才能提高三倍的制盐效率,水利纺织机绝对达不到快20倍。
若朱寿知道傅瀚的想法,一定会笑掉大牙。
“从太子监国开始,类似的小动作不断。我等不可继续容忍太子屡屡违背祖制、肆意践踏官员尊严!”吴宽应援傅瀚。
除两人外,坐在文华殿参加晨会的其他官员们相互对视,却无人出声。
傅瀚冲刘健质问:“这件事暴露出太子重武轻文的倾向。首辅大人不准备管此事吗?”
刘健慢腾腾地站起,摸着胡子反问,“傅大人想如何处理?又想要达到什么结果?”
“殿下不可绕开内阁行事。随意插手政务,想到什么做什么。我等耽误正经事,全围着殿下一人团团转。严重干扰五府六部的正常运转。”傅瀚激动地吼道。
另一边军机处众人像看傻子一眼看傅瀚。
“傅大人,本宫是皇太子。本宫不能插手政务,还有谁有这权力?”朱寿笑眯眯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