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忍心看我死,拼着全力救了我?”
他忽然开口,这样问了一句,手也跟着挪到了她方才蹭擦的腿间,力道愈发怡人了。
嘉容被他一碰,痒得便似更厉害,因手能动了,抬手便抓住他手腕用力推开,口中仓促道:“莫说一个人,便是一只猫一条狗陷入那境地,我也会去救的!你赶紧出去,出去……”
皇帝眼眸微微一闪,掠过一丝不快。
“啊——”,嘉容颤声嚷了出来,系住裙摆的裙带已被他解开,裙幅连同内里的茜色底裤齐齐被拉了下来,褪至膝盖弯处,露出的一片雪白皮肉之上,布了大小不一的点点红痕,都是前几天里刚被毒虫咬出来的。
皇帝目光扫了眼她臀,看见那块蝴蝶胎记的边上也多了几颗红色疙瘩,伸手过去按住,搔了下,取笑道:“再多叮出几颗,蝴蝶就好采花了!”
嘉容又羞又恼,一边使劲去拉扯回裙幅,一边嚷道:“我早就后悔了!干嘛要拉你上来!我告诉你,看你从泥塘子里出来的那一会儿,我便开始后悔了!”
皇帝的手蓦然停了下来,脸色转阴,嘉容刚说完话,便听啪的一下干脆响亮声起,臀部竟被他扬手重重打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感,一下抵消掉几分她想抓痒的念头,竟意外地舒爽,整个人随之打了个哆嗦,只心头羞愤更甚,嚷个不停:“你就会欺负我!欺负我!要是能再来一遍,你瞧我最后还会不会救你!”
皇帝见她趴倒在自己身下,露出中间大半截棉花团般的娇躯,一双手死命往上扯被自己压住的裙衫,臀上印了个自己留下的浅红掌印,如条白虫儿般地扭挣,一番景象,叫他看得血脉贲张,热血在体肤下突突奔窜,恨不得一口将她生吞了才好,只是想起前次强迫之下她的惨状,历了此番生死之后,只想对她愈发好,再不忍再让她遭受一回,勉强压住就要爆发出来的脾气,极力忍了下来。只见她到了如今,还是这样抗拒自己,心中却又异常气闷不甘,热血涌动之下,俯身便扑了过去,张嘴含住她那块撩人的蝴蝶肉,一阵吮吻,只觉满口香腻滑肉,愈发不可收拾,顺着她腿一直往下,强行掰开她死命要合拢的腿,见她一条*内侧竟也布了块豆大的红痕,知道那种疼痒的滋味,张嘴便凑过去,用牙轻轻咬啮。
嘉容的那些红点处,本就被他撩得奇痒无比了,此刻又遭牙啮,且还是大腿内侧这样敏感细柔的所在,便如身历冰火两重的夹击,全身战栗,又是疼,又是痛快,小腹内竟也开始仿佛有热潮涌动,什么也做不了了,极力蜷着身子,那双手也早松开了裙幅,改为狠命抓扯他的发,口中混乱地发出不知所云的哼唧之声。
皇帝见她这身子如此不禁受,捧着她腿才啃咬几下,眼前那粉嫣之处便就有些湿润了,愈发想让她经历一次自己能给予她的那种淋漓甜畅,强忍住自己翻滚澎湃的情潮,凑了过去,一口便含住了那处颤巍巍的娇娆,以舌取悦。
嘉容觉到他用浑厚舌头侍奉的那一刻,羞恐交加,几欲晕厥过去,苦于无力摆脱,只将他头发抓得更紧,娇喘连连。没片刻,被他再轻啮樱蕊数下之后,腰腹酥麻,腿间一热,不由自主的婉转啼哦声中,竟汩汩涌出了一股清澈细泉,浸湿了身下锦榻。
皇帝终于放开了她,见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双目紧闭,两颊红艳艳如同芙蓉云霞,身上也是汗津津的,气息更是纷乱无力,看了眼她身下那块被弄湿了的锦榻,心中有些得意,等自己呼吸也定下了些后,舔了下唇,靠到她耳畔低声问道:“方才舒不舒服?舒不舒服?”一连问了两声,见她始终不应,眼睛却闭得更紧了,一笑,伸手捏了下她潮烫的一边脸颊,道:“你不说,朕也知道。”这才拿了先前被丢下的那盒药膏,继续给她身上抹药。
那阵被他撩拨出来的陌异畅快之感渐渐消去,身子却还懒洋洋地不想动弹,直到觉到他在给自己身上擦药,嘉容这才微微睁开眼,见他还衣袍楚楚,自己却是这般不能见人的凌乱模样。
明明恨极了眼前这个男人,自己却一错再错。不但把他从泥潭里拉回来,刚才竟还那样就屈服于他了……
不管怎样,从身份上来说,她现在还是李温琪的未婚妻……
一阵浓烈的羞耻感再次袭上心头。嘉容任由他替自己身上余下各处上药,不再抵抗,眼眶却一阵发热,再次闭上眼睛,眼泪便无声地顺着面颊滴落。
皇帝终于替她擦完了药,抬眼,见她竟又在无声流泪了,一怔,脱口问道:“刚才你不舒服?”
嘉容不理他,眼泪只流得更甚。
皇帝看她继续掉泪,方才的那种胜利之感荡然无存了,发了一会儿的怔,见她还是止不住泪,压下心中的烦乱挫败感,闷声闷气道:“你爹要回来了!你再哭一声,老子就不让你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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