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可!这人的手上,沾满了共产党人的鲜血。他该死!”一号手一挥,下定了决心。
电报很快到了田亮的手上,他一看完,马上烧了电报纸。
快速地离开了民房,田亮向着“情缘酒店”跑去。
当“情缘酒店”后,田亮看到了洪波,他正搂着一个舞女跳舞。
而那个跟踪洪波的人,却站在边上看着洪波跳舞。
田亮扫视了一眼四周,马上向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去,邀请她做舞伴,那女人高兴地与田亮下了舞池。
在田亮与洪波有意识的带动下,两对舞伴越跳越近。
终于,他们碰到了一起,田亮用身子挡住了那个监视者的视线,对洪波做了一个口形。
洪波曾经同田亮说过,在南京时,就是发现了敌人的口唇动作,才发现了敌人对诊所的目的。
所以田亮知道洪波会唇语,现在他就不发声,用口唇发出了暗示:“那人该死!杀了他!”
洪波看了看田亮,点了点头,然后便带着舞伴离开了。
田亮在半个小时后,离开了舞厅,不知怎的,他感到有什么事情没有做,于是他又回去了民房。
果然,在民房里,他收到了延安的一份急电。
洪波在十一点四十分的时候,离开了“情缘酒店”。这一次两人是坐车去码头的。王海让酒店老板安排人开车送他们去码头。
到码头,这班船还没有收乘客上船,可王海让车子直接开进码头。
在码头的大门处,王海所坐的车子不让进,王海破口大骂,让他们将码头的负责人喊来。
负责人过来一看,是这位爷,便命人放行。
车子还是没进来,但是王海与洪波则是进去了码头。
而那个跟踪的人,眼看着王海与洪波进了码头,快上船了,便急着拿出了证件:“我要马上上船。”
负责人一看,吓得马上点头哈腰地请那个跟踪的人也进去了码头。
在那个跟踪的人进入码头时,洪波正好上了船,他与王海站在船上向着码头方向。洪波已经看到了那人跟踪上船了。
跟就跟呗!就当多一个保镖。洪波心中默默地说。
半个小时后,船离开了码头,洪波没有去自己登记的客仓,而是与王海坐在了王海买的一个双人仓内,聊着天,说着“情缘酒店”里面舞女的表现,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在清晨三点的时候,洪波买票的那间客房外,出现了两个人。
他们先听了听仓内的情况,听到了有人打呼噜的声音。
于是,他们点了点头,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弄开了门。
开门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那人从床上跳起,大喊一声:“有贼啊!快来人啊。”
寂静的船上,这声音很刺耳,惊醒了很多的人。
那两个“贼”见形迹败露,便举枪射击。
然后,便不敢去看里面的人的死活,转身跑了。
枪声!船上的人知道出事了,船长带着人跑了过来。
洪波与王海也过来看热闹,他们看到了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都是血,船医正在抢救他。
“暂时活过来了!快抬到医务室,我要给他取子弹。”船医说。
立即过来了两个船员,用那带血的床单,包裹着伤者,抬去了船上的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