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的动作从容,却让一旁站着的人都不敢抬起头,林一兰颤抖着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儿子,后悔和担忧再也掩盖不住。 她没有想到这些人会如此的恶毒,跟自己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男人,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 怪不得之前在房间里争论的时候,他们总是在口口声声的说着安诺不是个什么好人,心机深沉手段阴狠,脸上露出的皆是鄙夷和嘲讽的神情。 林一兰对于夏久安这个人,了解的不算多,她一直都觉得感情的事情都是顺其自然,所有的人都有她出现的道理,更何况,她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算了解。 言肆从小就比别人经历的更多,所以才会是如今这样冷冽孤僻的性格,早就听过传闻说有个女孩子跟在他身边,就连未晚也偶尔会来念叨两句,其实林一兰一直都觉得,夏久安不会是个很差的女孩子,至少她能靠近言肆,而且毫不惧怕流言蜚语。 她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言肆,夏久安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只是言肆自己也不知道,甚至是不清楚自己的感情。 后来那个女孩子还是走了,因为他要跟别人订婚了。 林一兰看到过言肆消沉的样子,每天把自己关在家里跟烟酒为伴,她也很心疼很难过,却无能为力。 终于那个叫安安的女孩子又回来了,却还要被人诟病陷害。 林一兰站在这个酒店的走廊里,周围都是暖气的暖意,她的身上却一层层的在起鸡皮疙瘩,像是凉意渗透了她的肌肤。 一群人去想办法陷害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就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已,她怎么想都觉得后怕和心惊。 言肆挽起了袖子,神色如常的转过了身,刚准备下楼,就看见了陆长远和唐曼匆匆忙忙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大步流星的朝言肆走过去。 现在陆晨曦整个人泡在浴缸里,药效散不去,却又因为在冷水里泡着,意识在涣散中清醒,清楚的记得发生的所有事情和言肆那张阴沉的脸,在房间里哭到虚弱无力,求着自己的父母把言肆叫回去,想要见他一面。 “阿肆啊……我求求你,你去看看曦儿吧!”唐曼拉住了言肆的小臂,满脸是泪的望着他,就差扑通一声跪下去了。 言肆厌恶的甩开了她的手,原本对于长辈该有的尊敬,对着这样的人也不需要了。 唐曼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一时无力,瘫坐在了地上,也不管现在这里有多少人,平时那种贵妇人的气场尽数散去。 机关算尽,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安诺安然无事,受到伤害的竟然是自己的女儿。 陆长远一边俯身扶着唐曼,一边红着眼睛乞求着看向言肆,“言肆,看在你们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去看看曦儿吧……她是真的喜欢你啊!” “是啊,她是被别人毁了清白!是别人干的!你去看看她吧,求你了……” 言肆巍然不动,整个人都置身事外,林一兰看着眼前这夫妻二人,心中的怒火越燃越烈,脸色却越发的冰冷。 容绍双手插兜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个人哭闹着求言肆,却没有半点怜悯。 言肆这个人,他太清楚了。 如果说他真的是哭两句卖卖惨就会心软的人,那也不会是如今这个场面了。 他生性不坏,但又不是个好人,尤其是在触碰到了他的底线的时候,不管是谁,死在他面前都不管用。 言肆躲开了唐曼伸过来的手,露出的小臂明显的青筋暴起,显然他是生气了,还是在暴怒的边缘上。 “自食其果,找我干什么?” 他的声音冷冽,嗤笑着唐曼和陆长远的所作所为。 里面躺着的是陆晨曦又如何,心术不正自食其果。 言肆厌恶的看着面前瘫坐在地上的人,太阳穴都像是在突突的跳动着。 如果今天晚上,发生这样的事情的人是安诺,他又该怎么办…… “什么……什么意思?”唐曼呆滞的看着言肆,没有听懂他的话。 陆长远也怔怔的看着他,试图想要改变他的想法,“这件事情是别人陷害的啊!你也看到了,我们曦儿是被别人下了药!下了药才会这样样子的!那个女人的心肠多歹毒啊,毁了她的清白!” 事到如今还在一口咬定是安诺在陷害陆晨曦,容绍握着u盘的手越发的收紧,看了一眼脸色越发难看的言肆,朝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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