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向来伶牙俐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了。 难得言肆也会低头,完全超出了她的意料,所以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有听到她的回应,言肆也有些不自在,只好紧抿着唇抱着她。 他的那句话说的顺口,却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最后没有收到回应,难免会觉得有些难堪了。 安诺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微微用力推开了他,“喝点汤,解酒。” 可能是他还没彻底清醒过来,或者是可能是还在那场噩梦之中,才会如此淡定的跟她说出这句话吧。 安诺转过身去,一勺一勺的从锅里把汤盛了出来,仔姜的味道也让她清醒了些。 她现在就像是看上了悬崖峭壁上的一朵花,伸手去摘就会摔的粉身碎骨,想要惜命却又不愿离去,如同魔怔了一般。 言肆看她心不在焉的盛好了汤,伸手想要去端的时候,率先拦住了她,自己把汤端了起来,另一只手牵着她不容分说的走了出去,坐在了沙发上。 安诺早在他睡着的时候就把这里的酒瓶垃圾给收拾了,累了个半死,收拾完了才觉得自己心甘情愿的莫名其妙。 本来现在他们两个人该毫无关系了不是吗? 安诺任由他牵着坐在他旁边,经过了心里的一番挣扎,还是那句话了,既来之则安之。 如果总是想着要逃的话,那也就没有回来的必要了。 她的手仍旧葱白柔软,言肆平静的握在自己的手中,脸上平静如常,等到她在自己身旁坐好才松开了手,怔怔的看着面前放着的那碗姜汤。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言肆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了,而安诺也放空了自己,随意的靠在了沙发上。 “喝完给容绍打个电话,他挺担心的。”既然身边坐着的男人现在看上去已经没什么事了,安诺自然还是要让他通知一下容绍的。 “那你呢?”言肆转过头来反问她。 她担心吗? 这几天言肆一直都在家里关着,容绍来过好几趟,可是拿他没辙。 林一兰和言未晚根本不知道言肆这个样子,在她们眼里,言肆已经是个很沉稳的男人了,而且早就对这个家失望透顶,一点点小事根本不足以掀起波澜。 可是偏偏,朝他扔来的是一块又一块的石头。 “我说我想让你死你信吗?”安诺风轻云淡的说着,忽而朝他笑了笑。 言肆不恼,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那你为什么来?” “怕你没死透。” 安诺回答的干脆,却觉得自己像是个神经病。 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嘲讽言肆,却又会在说完之后一阵后悔和难过。 言肆觉得安诺嘴里还是没有一句真话,即使是她现在不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的对着他,但是在这个时候,他是能感受到她的担忧的。 他端起面前的姜汤一饮而尽,带着淡淡的辣意,言肆眉头都没皱一下,喝完之后稳稳的把碗放在了桌上。 “我们谈谈。”言肆怕他喝完了之后安诺就会起身离开,率先拉住了她的手腕。 “谈什么?”安诺挑眉看向他。 难不成是想让她抒发一下,看到他如此狼狈的一面的感想? 一碗姜汤让身体里都有了一股暖意,言肆刚想说话,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这件衬衫还是昨天穿的了,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晚上的酒,一场梦境醒来之后一身冷汗,头疼欲裂浑身无力,又只能借着酒精睡下去。 这么一想着,他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了,现在身上的酒味汗味混杂在了一起,也不知道安诺怎么想。 身旁的男人突然蹙起了眉,安诺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反正他的态度一直都是变化多端了,要是让她一直去猜的话,那也太烧脑了。 言肆一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突然间站起了身,思忖了两秒,又把安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干嘛?”安诺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也是没搞懂他的酒到底是醒了还是没有醒。 “换衣服。”言肆拉着她就往楼上走,没有丝毫的犹疑。 他一直都有洁癖,很少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尤其是在安诺面前。 现在去洗澡的话肯定是不行了,就只能先去找一件衣服换上了,至少把这件带着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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