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嘴里。
敖辛在门口磨了一阵,护卫不肯放行,她也没有办法。后来护卫说敖阙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歇下了,敖辛才离开了这里。
她吩咐厨房给敖阙炖补汤,还有疗伤喝的汤药,一概不能少。
这这样也丝毫不能减少敖辛的担心。
敖阙回来以后便深居简出,敖辛好几天不见他出院子。
后来终于忍不住了,敖辛决定又过来碰碰运气,结果无一例外被门口的护卫拦下了。
敖辛越想越担心,莫不是二哥的伤比她想象中的更严重,所以才不想让她知道?
无论如何,她定要亲自进去看一眼,见他无事才会安心。
于是敖辛想了一个办法,她牵着狼犬带着扶渠,又往敖阙院子里来了。远远的看见护卫守在那里,敖辛对扶渠道:“该怎么做我都跟你说了,你清楚了吗?”
扶渠点点头。
敖辛又摸摸狼犬,“你呢,你清楚了吗?”
狼犬晃了晃它的尾巴。
遂敖辛还躲在树丛后面没出去,扶渠就带着一狗,很有目的地朝敖阙的院子靠近了。到了眼前,护卫拦住了扶渠,道:“主子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去。”
扶渠眼疾手快,当即拔了两个护卫的刀,护卫当然识得她是敖辛身边的丫鬟,也根本没料到一个丫鬟居然上来就动手,道:“刀快伤人,扶渠姑娘还是不要玩刀的好,快还给我们。”
扶渠自己握着一把在手里,丢了一把给狼犬,一人一狗抢着那刀扭头就跑。
也不怪她胆子大啊,以前她胆子可是很小的。但自从跟狼犬混熟了以后,扶渠带着狼犬不管去到哪里,都是底气十足的。
值守院子的护卫身上怎么能没有佩刀呢,看见扶渠和狼犬分别从两个方向跑掉了,他们也很无奈,只好赶紧去追。
想来一个丫鬟也是很容易追上的,护卫只要快些把刀拿回来就能回到值守中去了。
而暗处躲着的敖辛,正是瞅准这一机会,猫着腰飞快地跑进了敖阙的院子里。
他院子里枯雪寂寂,连脚印都没有。
敖辛真有些怀疑,敖阙是否真的在房里养伤。
他为什么不出来,为什么不让自己去看他?
敖辛绕过假山,从树下跑过,便直截了当地往敖阙的卧房门前跑去。
她刚跑到屋檐下,还来不及深喘两口气,抬手就去敲门。可哪想她刚一往房门上使力,两扇门便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敖阙站在门框里,敖辛猝不及防,一下倾身过去同他撞个满怀。
她分明看见敖阙皱眉了。他定然是听见外面的动静,知道她善作主张地引开了他院里的护卫。
敖辛又闻到了他房间里的一股药气,只不过被敖阙挡在了门口,丝毫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敖辛在门外定了定身子,小心翼翼地看着敖阙,问:“二哥,你的伤好了吗?我只是想来看看你。那外敷的药可有用?内服的汤药可有及时喝?”
敖阙看了她片刻,才道:“一点皮外伤两天就好,你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