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请那丫鬟回去帮她寻找。丫鬟忙不迭应声就折返回去了。
而此时郑成仁正在花园里等着温月初出来。
林家人必不会放心郑成仁单独在花园里,旁边还派了一个家仆看着。
结果温月初走过来时不慎摔倒了一跤,崴了脚,走不动路了。她请那家仆去帮她拿点跌打酒来揉揉,或许才能继续走路。
如此一个借口,轻易就将人支开了。
昨日来林家吃酒时温月初便已注意到了,一般大户人家的花园里都有一方水塘,从花园到前院,要从那水塘边经过。
家仆一走,温月初就带着郑成仁来到那水塘边,方便两人说话。
郑成仁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他们可原谅了我?我现在还要不要去说几句好话?”
温月初道:“算了,林夫人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你。你今日躲到哪里去了,可有让敖阙的人找到你?”
郑成仁笑而郎当道:“我要是想躲,只怕他要把徽州城翻过来才有可能找得到我哩。”
温月初舒了一口气,道:“没找到你就好。”说着她便蹲下身去,往那草丛里翻找个什么东西。
郑成仁凑过来问:“你在找什么?”
温月初身形顿了顿,阴yīn道:“没什么。”
说着这话的空当,温月初冷不防起身,手里已经握着一块石头,突然就朝郑成仁的脑袋上用力地砸了过去。
郑成仁是毫无防备,实打实地吃了一记,有些懵。
但他却没被一举砸晕,而是踉跄两步,头部传来一阵沉重的钝痛,“你……”
温月初见状,心里的狠劲儿别提有多么疯狂,趁着郑成仁反应不过来,抡紧石头又赶紧往他头上砸了第二次。
她从没有这样伤过人,因而毫无经验。
可是现在她有一颗置郑成仁于死地的狠辣的心,即使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她也冷静非常。
这一次郑成仁扛不住,闷哼一声,就彻底地晕倒在地。
温月初看着地上的人,手上后知后觉地有些发抖,她立刻把石头抛进了水塘里去,俯身便来搬郑成仁的身体。
她刻意把他脸朝下,费力地扒拉进水塘里。如此他一泡进水里,即便身体不沉,他也无法呼吸。
可事实上,郑成仁一掉进水里没多久,身体就缓缓往水下沉去。片刻只往水面上冒几个泡泡,再无声息。
温月初没再在这个地方多做停留,转身就往丫鬟去给她寻找手镯的方向走去了。
她没多少恐惧,反而心里充满了快意。
郑成仁终于死了,以后谁还能拿那件事来威胁她呢?
温月初想过无数种郑成仁死的法子,唯有让他死在别人的家里,自己才能摆脱嫌疑吧。况且还是死在林家这样的大户人家里。
昨日郑成仁才惹怒了林家,今日便死在林家的水塘,官府要查也是查林家,万查不到她的头上来。
温月初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加快了步子。
等再见到那丫鬟时,丫鬟正捧着温月初的手镯从林家主母院里出来,见了她问道:“郑夫人落的可是这只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