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方便,不用住客栈”
“静远可算是富家翁了,你现在比王元宝还富有吧,听说王元宝可是花了五百万贯钱买下了你的那颗月明珠”
韦坚笑着说道,这个敲诈案当时韦坚看完卷宗都觉得这钱和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虽然知道月明珠是无价宝,可是想想五百万贯钱,那该是多少?堆起来和山差不多吧。
韦坚羡慕的同时,也深深的记住了秦轩这个名字,后来知道这个秦轩就是玉液酒和红颜玉露酒、玻璃的发明人,更是吃惊不小。
当时韦坚以为这两个人是同名之人,知道是同一个人之后,韦坚觉得,大唐估计没有那个人的财富可以超过秦轩了,没想几天前皇甫惟明过来邀请去郊游,说是秦轩邀请,韦坚没有推脱,欣然应邀。
“什么?五百万贯!静远,你现在称作大唐第一富没有问题了”
“惟明老弟,静远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这个不会有错”
“二位伯父,天下第一那是皇上,大唐富可敌国的人不在少数,晚辈可不敢称什么第一”
“静远谦虚了,我家里现在用的茶杯杯,玻璃窗子、吃饭的碗盘,喝的酒这些都是你的作坊里出来的东西,可想而知,全大唐有多少人在用这些?”
“伯父,这酒和民用平板玻璃的主业已经是别人的了,可不属于我”
“这事,静远也算是有魄力,说拍卖就拍卖,得到的人可是心花怒放了!不过也好,钱财是身外之物,犯不着和自己的性命过不去,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子金兄这是怎么又和什么生死扯上关系了?怎么回事?
“韦伯父难道听说了什么?”
“你们都不知道?惟明不知道也罢,静远不会自己都不知道吧,你拍卖配方的事情没多久,长安城都传遍了,一个小小的手段,基本上算是白得到两座金山”
“谁白得两座金山,子金兄指得是谁?”
“惟明真是个只关心政事的人,还能有谁?除了入主中书省的那位还能有谁,不会静远你这个当事人也不知道此事吧?”
“这事只是怀疑,又没有证据,只能当做讹传”
“证据?第二次拍卖的那个粮商可是他家的产业,别人不知道,我可是地道的长安人,这点我可是很清楚的,这些不是明摆着嘛,需要什么证据?绑架的事情,最后谁得到最大的好处,谁就是凶手,这个还用说?”
韦坚说道。对于这个观点,秦轩是没法反驳,这个时代不讲究那以证据为准这一套,你是嫌疑犯,那就可能会被羁押,可能会受到非人的待遇来从你嘴里得到证据,这是合理也会合法的,不准使用刑讯逼供这套在大唐是没有的。
秦轩虽然很想这么做,但是理智告诉自己不可如此,虽然这个可能会很有效,但是这是个先入为主的观念问题,对大唐人来说,这个很正常,可是对自己这个穿越人士来说,这个是违法的,不管怎么样,自己得先从这些小事上做起,影响自己身边的人,身边的人再去影响他们身边的人,看着虽然很傻,但是这是个信念和信仰问题。
不指望现在就能改变不合理的观点和做法,但是只要留下一粒种子,早晚都会发芽的。
“伯父说的晚辈还是不敢苟同,虽然我也怀疑,但是没有切实的证据是他们做的,没有证据,那么他就是清白的,谁得到好处谁最可能是凶手,这个也只是怀疑,不只是伯父怀疑,我也怀疑,可是怀疑是不能作为证据的,就算我相信是他做的,在没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只能停留在目前这个局面上”
“静远说的有理,子金兄,我们不能瞎说,不管你们方才说的是什么事情,但是不要在人背后说这样的事情,不是君子所为”
皇甫惟明说道,对于在背后议论人的事情,性情耿直的皇甫惟明是十分的反感,秦轩虽然不能免俗,但是也知道说这些的确不好,但是自己不能公然指责韦坚,,自己是晚辈。
对于韦坚为什么会这么直白的对自己说出当今宰辅的不是,秦轩也有点愕然,这个问题不是闹着玩的,自己和韦坚才是第一次见面,关系不可能好到这种不设防的程度。
第一次见面就是知己?秦轩自认为没这么强大的磁场,韦坚是个鲁莽之辈?这也显然不可能,鲁莽之人也显然做不到长安县令这个位置。
排除这些,那就是引导自己和李林甫斗,在平常人眼里,自己这个鸡蛋去碰李林甫这样的巨石,无疑自己是粉身碎骨,韦坚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把自己当小白?秦轩腹诽道。
想到这里,秦轩真是哭笑不得,目前就算是有确凿的证据,自己能斗的过李林甫?答案是显而易见,可是韦坚为什么冒这么大险和自己说这个?就不怕自己告密?
自己一个小散官,能被县令看重?看客相信吗?我自己都不信,剩下的唯一就是钱,自己最多的就是钱,让人眼红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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