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突然间唐娜的话像是点化自己一样,宿山如何能放过她。
唐娜道:“还有什么,没啦!”
“还有,你还说了什么,快点想想”宿山一听有点着急了。
唐娜开始正儿八经的回忆起来了,当时脱口而出,现在要想复述那还是有点困难的,于是唐娜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我说这是你们之间的表述方式,其实是一种表像……”。
宿山此刻就像是被灵感击中了一样,突然间心爽神朗,拍了一下大腿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下子宿山终于弄明白了,虽然不是全明白,但是已经不像是以前那样的小白了。
宿山的笑可把赵明霞给吓坏了。
“我的儿呀,别吓妈妈,妈可就你这一个儿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妈还怎么抱孙子……”赵明霞说道。
宿建国这时候脑门上汗都快下来了:“你说这个干什么,伸手拍一下他,把魂给拍回来!这孩子是高兴臆症了”。
赵明霞一听轮起胳膊就想给儿子来个大耳刮子。
宿山幸好反应快,下子便跳开了,就这样母亲的指风还刮过了脸,生生的有些痛。
“妈,打我干什么?”
赵明霞道:“你爸说你臆症了,不打重点不回神!”
宿山:“……”。
然后接了一句:“您二位可真是我亲爹亲妈啊!”
不过一想起来自己想明白了,心情立刻大好,好到了直接抱着母亲转了一圈,然后又抱着傻愣愣的唐娜转了一圈,最后轮到想去抱自家老爸的时候,宿建国已经背着手转身回房间里去了。
“你开心的啥?说出来让妈也开心开心”赵明霞见儿子这么快活,特别想知道儿子这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宿山道:“我想明白了赚钱的道理!”
“这还用想?”赵明霞直接撇了一下嘴,觉得自家的儿子可真够傻的,这道理自己上小学就懂了,于是心道:可惜了,这孩了没有遗传到我的聪明,到是像他爸傻了巴叽的!
就在赵明霞沾沾自喜的时候,宿山已经哼着不知名的调一蹦一跳的出去了,表现在如同一个快三十岁的孩子。
怎么说宿山明白了呢,那是因为关于马,他看到的一切都是表像,只是一种技术性的传递。
举个更硬实的例子。
宿山就像是个普通人,而马就像是计算机。
宿山不是马,马也不是人,这两人之间是不可能交流的。
像是什么训马师之类的,也是靠的一遍一遍教,说的直白一点就是靠让马因为食物奖励之类的产生条件反射。
这样的交流离着真正的交流还差的远着呢。
而宿山脑海里的东西就像是一种逻辑语言编写出来的可视化的东西。
如果马能懂的语言,我们把它比喻成机器语言的话,那么宿山脑海里的东西就像是咱们用的瘟抖斯、或者是安卓这样的操作系统。
马是不能说话的,马其实也是不能喷火扔冰刀的,但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宿山的视角里呢,因为这么表述更容易让宿山明白与接受。
其实马与马的交流,要远比人类想像的要复杂的多。
马和人一样可以通过肢体,还有语言和自己的同伴交流,或者威胁同伴。这么解释吧,一群马在一起奔跑,如是是人的话,首领就会说,谁特么的敢超过我,我就揍谁!
然后有人说老子就要超,我想当首领,因为老子更强更壮。
于是两人就干起来了,到一个把一个打趴下为止。
马不可能这么说人语,但是它可通过自己的身体语言,还有嘶吼声来表达同样的意思。
当一群马开始在赛道上争先的时候,那肯定是谁也不服谁,这是公马的天性,这样跑起来自然就是相互之间骂骂咧咧的,换成人能听懂的大致就是我干你X,CNM之类的不雅语言。
有时候骂人骂中了,会让被骂的伤心,也可能激怒被骂的人挨上一顿揍。
放在马身上,宿山看到的就是这匹马甩出了一把冰刀,那匹马头顶的火雾怒张。
总之,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表像,或者说是一种表现形势,是脑子里的东要传递给宿山以便于宿山理解的。
再明白一点,宿山看到马身上的暗金装甲其实它不是甲,而是一种物质,宿山没有办法理解的物质,这样要表述给宿山的话很麻烦,最直观的就是让宿山看到这是一个如同游戏中带着属性的装备,而不是一种离其的物质,因为这东西太复杂了,不具像化,也不利于宿山这个没什么文化的人了解。
太硬核的东西,怕是现在世界最先进的物理学家都无法理解,宿山这学历,还是让他明白这是一个暗金装备更简单一些。
至于那些冰刀啊,风刃啊,也是如此,并不是马会发出这些,而是因为只有这么表达出来,宿山才容易明白接受。
如果你跟宿山说生命分物质灵体,与精神灵体之类的,别说宿山懵币,大家都跟着懵币吧!
总之宿山算是弄明白了,自己看到的只是表像,至于本质是什么,宿山到是不关心了,自己当它就是游戏玩就行了,总不能我玩个游戏还得知道这游戏一代码是什么吧,那就不是玩游戏,是编游戏的了。
卡着宿山一个多月的难题迎刃而解,宿山顿时觉得头顶的天空都蓝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