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必然不是陛下的亲信所为,你大可以卖陛下一个人情。况且,兵部那边不是共同进退吗?”
镇国公说了两句便开溜了,他觉得今天的话他说的相当的完美,上意应该就是这个吧!看来北疆的事情陛下已经盯了不少时间,只是不太清楚为何在这个时候发威。
宫御回到御书房也没有闲着,对着一旁的小太监道:“承乾殿可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一一给朕道来。”
“户部的赵大人似乎同靖国公和镇国公说起了事情,不过靖国公貌似没有搭理,当是镇国公同他细聊了两句。”
“哦……这赵宣当是一个聪明人,可惜靖国公就是一滑不溜秋的主,朕都把控不住,还指望他?”
宫御说的时候满脸的无奈,他已经全方面展开了对靖国公府的对策,可惜任何东西放在阮家身上都是泥牛入海,就连暗卫都查不出阮家的猫腻来。
——要么就是真正的家风严明,要么就是心思不单纯,可不管哪一个都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他要的大乾是皇室独尊,而不是世家林立。
上一世他用莫须有的罪名戕害了靖国公府,可却从不后悔,因为这样的毒蛇放着终究是心腹大患,除去了才可高枕无忧。
“这次北疆的事情祁镇全力配合,争取将北疆那些残余势力一网打尽。”御书房里面还有几个心腹重臣,他此时的话自然是告诉兵部尚书祁镇。
而那年过半百的祁大人脸上也染着几分肃杀,那模样当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沙场名将,声音一如既往的铿锵有力:“微臣绝不负陛下所托。”
宫御点了点头又瞥了一旁的王子凌一眼,声音听上去颇为平淡:“徐谨枫此次为何没有一同回来复命?”
“徐大人正在暗访那些揭竿而起的蟊贼,据他猜测那些人极有可能不是简单的良民。”
王子凌自然也知道当年对北疆的一系列政策,秦家军在那一次大清洗中几乎全部覆没,可终究还是有逃出去的人。
“他猜测的不假,那些人确实不是所谓的灾民,而极有可能是秦家军的残部。”
当初北疆的行动也不顺利,最后实在不宜大动干戈,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没有对北疆施行全方面的换将之策,况且他手中并无大将可用。
“那陛下……”
“你想问朕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姑息养奸吗?其实也不难回答,朕现如今的实力还不足以一锤定音,秦家在北疆盘踞数代,岂是那般容易被连根拔起?”
——明面上逃出一个秦无言,可暗里如何谁又能知晓?
“不管这次针对北疆的换将之计,还是七王爷大婚之日的诛杀之谋,都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这影响着大乾日后的国运。”
宫御声音清润,可说出来的话却比千斤还要重,这两件事情若是成功,那么日后一统也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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