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镇国公知道户部尚书虽然没有大能,却也算是一个好官,故而还是微微提点了一句,免得因为这次的事情做错了事。
“那只能借国公吉言了。”
戴青颜望着自从进来之后便一声不吭的男人,那阴沉着的脸色像是所有人都欠了她似得,她有心去打听发生了什么,可也无法脱身。
最后借着孩子哭闹的机会才将事情的始末听了一个七七八八,而刘谨说的时候也哭丧着一张脸,天知道他每一天都冒着生命危险在侍候,今天更甚。
她走进去的时候人影还在那里木着,她无法只能拿着茶壶轻轻给他斟了一杯,话语里面也显着几分无奈:“您还是喝一口吧!这气大伤身。”
“你说朕是不是一个昏君?”
听着他这般问话戴青颜眉头稍稍蹙了一下,‘昏君’这样的字眼历来被帝王所忌讳,她当没有想到他会这般直言不讳地说出来。
“陛下是一个明君。”
戴青颜觉得自己说的不假,不管前世今生他都是明君,虽然嗜杀却也只杀可杀之人,虽然暴戾却也从不草菅人命。
“你真的这么认为?”
“嗯。”
“乾州这次死的人太多太多,朕从未想过有人居然敢如此大胆,”
他说着还轻嗤了一声,他一直觉得他表现出来的狠戾性格,雷霆手段让这些蛀虫会收敛一些,却不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天下很大,陛下纵使有神力也未必能全部普照,只要尽力便足以。”戴青颜薄唇轻启,眉色也轻轻展了开来。
“朕享受着大权在握生杀予夺的权利,自然要给他们创造一个生存的契机,朕不怕世家制衡却也担忧黎民百姓。”
“陛下仁爱!”
“你不必挑拣好听的说,朕不仅仁爱也无情,这是帝王之道。”
他说着斜倚在榻上,而戴青颜则走过去轻轻替他按起了肩头,人都言帝王尊荣,可这尊荣背后也有无奈与挣扎。
——他若是一个闲散王爷或许会过得平静一些,当然前提是他当王爷的时候能活下来。
直至傍晚的时候几个公公才拿着一塌又一塌的纸张送了过来,想到承乾殿饥肠辘辘的臣子们戴青颜也无奈,今日这事情帝王明显就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瞧瞧。
想到这里她拿过来一塌轻看了两张,不得不说着画工真是五花八门,有些甚至叫了两个小人出来,一看便是出自武将之手。
“看什么呢?乐成这样?”
看着宫御从净室出来戴青颜扬了扬手中的纸张,眉开眼笑:“陛下的朝臣还真是奇才,连这样的小人儿都能画的缺胳膊断腿。”
“等过些时日也该给他们请一个师傅,这画工确实有些惨不忍睹。”
宫御接过去看了两眼飞快地翻了亮哥哥白眼,简直就是丢人的很啊!这到底多大的能耐才能将这东西画成这般?
“行伍出身在所难免,只要能行军打仗便足够了。”戴青颜敢不敢说的太过,让这些武将去当秀才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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