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前朝皇族已经尽数灭亡,怎么会存着变数呢?
宫御心怀着大事在内宫转了一圈,当看到那些嬉笑宴宴的脸庞他无端升起一股憋闷,上一世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女人是上好的灵药,可如今再看却觉得乏味的紧。
花骨朵一般的宫妃原本以为今日自己可以侍寝,却不料半途宫御穿上了龙袍阴沉着脸离开,那模样吓得她倚在床角暗暗垂泪。
戴青颜听闻宫御赶过来的时候也微微愣了一下,不是说今晚兰美人侍寝吗?可人已经到了凤藻宫,她断不能将帝王拒之门外。
宫御走过来的时候戴青颜正在更衣,他挥了挥手示意伺候的人下去,然后将人一把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上:“宸儿呢?”
“奶娘照看着。”
戴青颜今日是因为来了月事故而将宫宸放在了偏殿,可宫御听到孩子不在双眼倏地闪过精光,一个俯身便将人压在了身下:“给朕生一个小公主,和你一样的小公主。”
戴青颜想要阻止的时候宫御的手已经不断的下移,而他触碰到月经带的时候脸色倏地精彩了起来。
看着他这般模样戴青颜也微微有些尴尬,她已经命人在宫门口挂了红灯笼,是他没有仔细看也怪不得她。
“陛下……”
她看着他久久不说话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而宫御倒在一边不去搭理她,那模样有几分孩子气,像是在闹别扭似得。
戴青颜想来想去也无法,最后只得用手推了推他:“陛下,臣妾同您说一会儿话吧!要不,我说您听。”
“不想听。”
就在戴青颜觉得自己搭讪失败的时候宫御忽地悠悠细语了一句,面对这样的状况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尾了,
而还不待她多想宫御已经将她的手拉过去放在他那处,拉着锦被将两个人裹了起来:“难受的紧。”
戴青颜上一世和他整过各式各样的招数,自然知道他这动作里面潜藏的意思,然而宫御连思考的机会也不给她,撩了自己的长袍……
直至身边的男人闷哼了一声她才慌忙将手抽了出来,而那湿漉漉的东西让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面去,而一旁的宫御十分贴心地将帕子抽出来拉过她的手擦拭着,那模样相当的认真。
看着那明黄的锦帕由平坦到褶皱,由干燥到湿漉,戴青颜觉得她以后都无法直视这一缕明黄了她一直觉得这明黄是神圣的,可今日过后这份信仰要开始动摇了。
“颦颦,喜欢刚才那样吗?”
听着帝王直言不讳的询问戴青颜假寐了起来,这会儿她觉得躺尸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他这模样越来越邪魅,也越来越接近上一世的他了。
“颦颦,我喜欢你刚才的热情。”
戴青颜紧闭的眼眸颤抖了一下,她若是没有失忆的话刚才一切都是他在主导,她什么时候热情了?然而面对帝王的污蔑她没有一点办法,这个时候也只能听之任之。
“你当是说一句话,朕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就在戴青颜觉得自己需要继续充当哑巴的时候,他不耐地说了一句,话语里面甚至隐隐能听出几分威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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