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日杀了那么多人物,他们岂能放过你。”
墨西楼哼笑,“不重要,我能保护好自己,还要保护你。”
说着话,他居然脑袋一歪,靠在了季流年的肩膀上。
季流年轻叹,“对了,那个霓虹谢月呢?她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季流年发现,霓虹谢月好像喜欢墨西楼。“她啊。”墨西楼呢喃了一声,“她父母跟我父母是世交,也是当初封印魔域封印的六大圣者之一,但是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我们家就一直将她养在身边,
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一起长大,我一直都把她当成妹妹看。”
季流年唇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
你把人家当成一起长大的妹妹看。
人家呢?可是把你当成青梅竹马的恋人看。
不过季流年也没说破,而是骑着马,跟着墨西楼一同回到季家去。
羽翼马落在季流年那个破败的院子里,墨西楼鼻翼动了动,“这地方,你还是换个地方住吧!”
季流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又没关系,呆在这种没人会在意的地方才好,免得有人盯着我。”
墨西楼看了看,突然笑了,“对了,我送你一个礼物。”
季流年疑狐的看着他,“什么礼物?”
“很快你就知道了。”墨西楼贼兮兮的说着,“对了,就当……我谢谢你帮助寻逸。”
说着话,墨西楼居然伸手摸了摸鼻子。
季流年有些意外,“没事啊,他……他是你朋友嘛,我只是帮你。”
墨西楼点头,“那好吧!我先回去了,我……礼物很快就到。”
墨西楼说着就走,骑着羽翼马就离开了。
季流年有点意外,会是什么礼物呢?
正捉摸不透呢,外头远处,却又一阵吵闹声传来。
季流年疑狐,仔细听了听,原来,是皇宫里派来的人,正在责骂季高义呢。
季流年轻笑,季悠悠的事,可谓让季高义丢进了脸面。
此刻,前厅,季高义听着太监那尖细的嗓音念着圣旨,一张脸红了白红了青,比花园里的百花还要姹紫嫣红。良久,太监合上圣旨,不屑的看了眼季高义,“侯爷,皇上说了,您啊,还是不用操心国库失窃案了,还是先管好自己家里的事,先是夫人跟自己亲侄儿……呵呵,随后又
是您家二小姐,之后又是三小姐,皇上说了,你们家这家风啊,实在是令人望尘莫及啊。”
季高义一张脸憋得通红,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太监瞥了眼季高义,只觉得他就像一个龟公,不屑的哼笑一声,带着人就走了。
眨眼,热闹人多的前厅,已经只剩季家自己人了。
季高义站起身来,一张拍在手边的桌子上,那桌子顿时被他拍成了碎片。
大厅里的下人都吓得跑走了,连这屋子也不敢靠近,只有季玲珑,淡定的站着。
可是季高义还不够,他将整个大厅的花瓶桌子,多宝阁,桌椅板凳全部都砸了。
一边的季玲珑就安静的站着,心情从一开始的窘迫,变成了淡然。
她很淡定的就在一边看着季高义发疯,直到地面全部都是废墟了,季高义没有东西可砸了,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可是抬眼看去,屋子里连个板凳都没有,季高义连坐都没地方坐。
他气的站在那儿,浑身都在打颤,一双眼睛就像火在烧似得。
“你们!都是你们三个干的好事!你们……你!”
季高义气的话都说不出来,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在地。
季玲珑面不改色,淡淡道:“什么都不用说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过父亲,你就不想想原因么?”
季高义瞪着面前的季玲珑,只觉得自己这个女儿看起来很是刺眼,因而连语气也变得很不好,“什么原因?难道你要说,是我治家无能?”
季玲珑摇头,自从流产一事后,她发觉自己好像突然一下子就变了,很多时候,好像连脑子都变得清醒了。
甚至,连看人,也都能渐渐的不再看表面了。
“父亲,当初母亲那件事,你就没觉的有什么问题?”季玲珑试探着问。
季高义一听到这事就气疯了,自己女人偷人给自己戴绿帽子,本来就是一件奇耻大辱,可偏偏对方还是侄儿,还是乱……
季高义一听到这话就气,见屋子里没有东西可砸,竟然在地上被摔坏了的废墟里再踩上几脚!
抬起头,季高义恶狠狠的盯着季玲珑,“怎么?连你也要嘲笑我?别忘了,我是你爹!”季玲珑摇头,“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爹,可是,你真的就没发觉最近我们季家,在被人暗中动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