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努力的眨着眼睛想要仔细看清楚周遭的画面时,结果模糊感越来越严重。大脑根本无法思考,知觉渐渐地迟钝。
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一状况?
在倒下的瞬间,远处马路边传来了冯楠心的尖叫声,和快速奔跑过来的身影。然而,司徒若凝根本就无法听的见。
在她重重的倒在人行道上时,是谁?是谁稳稳的抱住了她,没有让她摔倒在地。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让床上悠悠转醒的人儿皱起了眉头。
“夫人!你醒了!”
“我怎么了?”
“医生说您最近休息不好。”
司徒若凝短暂的休息过一会儿后,眨了眨迷蒙的双眼。
“谁送我来医院的!”
冯楠心慌张的四下乱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若凝!你醒了,身体有没有好点!”
“好多了!谢谢!”
“他呢?”秦飞炀的问题一出,司徒若凝侧过了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冯楠心也是能不提就不提,更何况也没有她插嘴的必要。
良久之后,司徒若凝看着还在打着点滴地吊瓶。
“这瓶药结束了还有吗?”
冯楠心为她到了一杯水,“没有了,这是最后一瓶。”
秦飞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她吊着点滴地右手,他记得差不多半个月前的婚礼上他曾见过她的手上戴着一枚戒指的。现在空无一物的无名指,皱起来的眉头越来越深。
安静的病房内,能清楚的听见震动的声音,秦飞炀迟迟未接电话。
面对司徒若凝和冯楠心看过来的目光,坐在沙发旁的秦飞炀走出了病房去接电话。
“飞扬!你什么时候回来!”
“再等一会儿吧!”
“那……那你尽快赶回来吧!爸爸和妈妈已经等了有一会儿的时间了。”
“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赶回去的!”
秦飞炀挂掉了电话,走过了一段医院的走廊推开了司徒若凝的那间病房。
病房内,司徒若凝的点滴已经完了,护士小心的为她拔掉了针头。
司徒若凝看着走进来的秦飞炀,“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没事了!”
看着做起身来的司徒若凝,“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没事了,再说我可以自己行走也还有楠心在我的身边。”
口袋里的电话再次的响起,看着她疏离的目光,为了不让她为难,秦飞炀最终选择离开。
司徒若凝和冯楠心乘坐这电梯到了一楼,冯楠心看着走在身前的司徒若凝忍不住的开了口。
“夫人!”冯楠心的心中正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说出去呢?
“怎么了?”司徒若凝回身看着神情异常的冯楠心。
“夫人!……”看着皱着眉头满脸迷惑的又有苦难言的冯楠心。
“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他已经结婚了!”
冯楠心听到了司徒若凝这句话的时候有些不解,结……结婚?夫人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