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夏谦珏也看着她,期待着她的回答。
“对!我就是凝。”
“怪不得你的骑术那么好。”
“我们长话短说,我希望我对他的了解,可以帮到你们。同时,我想知道他现在的近况。”
夏谦珏和欧卿澄互相看了一眼,“好!没问题!”
……
三人结束了通话,司徒若凝看着视频屏幕上的两个人,“四哥!卿澄!我想拜托你们一件事?”
“你说!”
“对啊!嫂子你说!”
“我们今天的视频通话的内容能不能不要告诉他?”
夏谦珏没有说话,欧卿澄有些冲动的问着她。
“嫂子!你也知道四哥与你之所以离婚就是怕你知道,怕你和孩子有什么事情,但是现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和四哥之间也没有必要这个样子了。”
“我们的离婚他已经送到了公证处公证过了,我也亲自核实过了。若真的只是因为这件事情起的,那就等事情结束了再说吧!”
“嫂子!”
“好!我们会尊重你的意愿的!”
欧卿澄意外的看着夏谦珏,“四哥!”
“就这么定了!卿澄我会劝说的。最近我们的事情比较多,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一些。”
“好!我会小心一点的!”
说完,夏谦珏在欧卿澄不满的表情下切断了视频通话。
结束了事情司徒若凝靠在了沙发上,空荡荡的房间内安静的能听到她呼吸的声音。
司徒若凝抬手为自己倒茶,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没有了。
“楠心!楠心!”
没有人理会她。
“楠心!客厅里的花茶没有了!”
按照司徒若凝回头看着厨房的方向,按照往常那样的话,此时冯楠心必定是急急忙忙的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可是这次她回过头来,却没有人从她的身后走出来。
面对凄清落寞的房子里,没有人回答的。这时,司徒若凝这才慢慢的接受了没有冯楠心的事实。这才过去了多久,怎么自己就这么容易的习惯了呢?
司徒若凝站起了身子,手中拿着花茶的茶壶起身,脑袋里就传一阵刺痛。
手中的玻璃茶壶应声摔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司徒若凝看着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了,身形不稳,整个人摔在了沙发上。
脑袋里针扎似的疼密密麻麻的刺激着脑部内敏感的神经,司徒若凝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稍微缓了过来,可脑袋里的疼却没有缓解一分。
司徒若凝等自己稍稍有了些力气的时候,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走进了自己那间卧室翻找着自己的药。
空的!空的!还是空的!
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司徒若凝跪坐在了地上,手臂撑在床上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落下。
司徒若凝不停尝试着强行压制自己脑袋里的疼痛,但最终都无济于事。
不能这样下去了!司徒若凝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走向了卧室的方向。
这样下去不行的啊!
司徒若凝快速的穿好了外套换好了鞋子,忍着脑袋里的疼坐着电梯下了楼。